傅立渊眸光沉了沉,没有说话。
视线扫过沈韵手腕上眼镜男的那只手,他莫名觉得碍眼。
眸光蹙了蹙,他伸出右手,掰开了眼镜男那只碍眼的手。
一根一根…
掰开之后,他用消毒纸巾擦着自己的手,声音低沉,“不可对女人动手!”
眼镜男觉得有哪根手指可能被掰断了!
手虚虚那么悬着,他脑门急出了汗,磕磕巴巴,“傅总,您…您听我解释。这个女人就是个无赖,不能当女人看待!”
傅立渊没有说话,视线掠过沈韵手腕上那醒目的红痕,他突然觉得更碍眼了。
莫名的烦躁!
他扯了扯领带!
许是因为心虚,傅立渊的举动让眼镜男以为会被打。
他本能的后退了一步,靠在桌子上,抖着声音,“傅…傅总,她…她就是个无赖…”
他的话让沈韵来气,拉了拉傅立渊的衣袖,她气呼呼道:“傅立渊,他在偷怕你和你的…女伴。”
顿了一下,她想出了这个合适的词。
“哦?”傅立渊看着她,眉头皱了皱,似是生气、又似是感兴趣。
沈韵献宝一般,指着眼镜男身后的餐桌,“真的!我有证据,呐,就在那里!”
说着,她便去掀那张餐单。
眼镜男深知事情败露的后果,面如死灰,他求救一般,看向了仍坐在原处的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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