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站在院中等人都走了,才觉着身上有点冷,因为刚才出来的急,她只穿了一件单衣。
秋蝉给楚青披上一件厚衣裳,关切的问道:“主子,有没有伤到哪里?”
御林军已经悉数撤回,楚青望着匆匆离开的御林军,收回视线道:“没事,回去吧。”
“奴婢已经收拾出旁边的一间偏房,委屈主子今日先去那边休息,只是薛……”
楚青打断秋蝉,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以后这件事莫要再提,他人在那儿也不关我们的事,明白吗?”
她总觉得,她这玉仑宫人不多,平日里春柳她们根本不会来她的房间,曾黎虽然会跟她斗嘴,但都压低声音。
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不过现在曾黎已经离开,应该已经知道,她这玉仑宫危机重重,并不适合适合躲避的好地方。
他应该已经觅得他处,或者干脆趁乱逃出皇宫。
皓月轩。
楚棉漱洗完,对着铜镜用木梳梳着如墨的长长秀发。
漫歌上前询问道:“殿下,不早了,该歇息了。”
楚棉继续一下下梳头:“还有好戏没演完,本宫怎么能这么早睡下。”
漫歌接过木梳帮楚棉梳头,她一直搞不懂主子意欲何为:“殿下,既然你猜测楚青那贱人私藏窃贼,为何还要给大将军报信儿?”
镜中的人儿眉眼跟楚青有几分相像,却比楚青多了几分阴毒的戾气:“本宫只是给大将军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本宫的笔迹模仿的很拙劣,以大将军的聪明自然已经猜到有人栽赃嫁祸,如果他置之不问,自然不会有他的麻烦事,如果他去了玉仑宫,外臣私会公主,你说,我们算不算送给父皇一个借机发挥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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