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觉,真的要出事。
“你怎么在这儿?”
秦牧也松开手,袖袍一挥,灯架上的一排白色蜡烛瞬间燃起,点亮了室内的一切。
楚青半坐在榻上,秦牧也站在床头,本来倾身靠向楚青,此时背着手,阴沉的眸子扫视了屋内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到地上铺着的被褥上。
青色碎花的被角被掀开,里面空荡荡没有一人。
楚青松了口气。
看来曾黎听到动静提前跑了。
楚青又问了一遍:“这么晚你来本宫这儿做什么,如果传出去不光是我,你……”
秦牧也收回视线冷冷盯着楚青:“不是你写信让我来的?”
楚青怔住。
她什么时候写过信。
不对,有人冒充她给秦牧也写信?
秦牧也嗓音有些低哑:“你这里可还有那个影奴的东西?”
“什……什么意思?”
突如其来的一切打的楚青有点措手不及。
秦牧也什么意思,他知道自己救了曾黎的事?
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有人写信让秦牧也来她这儿,那说明写信的人也知道曾黎被她救的事?
不好。
楚青翻身下床,从床底翻出帮曾黎换下来的带血的布条,她本打算过几日让秋蝉处理掉:“只有这个。”
莫名的,楚青对秦牧也不但不害怕,还有种自然而然的信任。
她觉得秦牧也是在帮她。
秦牧也叹了口气,面上依旧黑成锅底,漆黑的眸子盯着楚青,让楚青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公主真是一刻都不安生。”
楚青舔了舔唇角:“那个,他救过我的命,我不能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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