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棉用指间摸了摸,这个发簪她从未戴过。
之前有楚瑶,现在又多出个楚青。
她绸缪了这一切,为何看起来就像个笑话,楚青在冷宫呆了几日便重获自由,楚瑶蠢笨,竟然还不下手。
非得等她推一把火才好。
都是废物。
漫歌道:“殿下,奴婢要禀告的不是秋蝉,不对不对,是秋蝉……”
楚棉眼睛一眯,扭过身来打量了漫歌一眼,道:“你且慢慢说。”
漫歌缓了口气,才道:“是这样的,前几日奴婢去内务府取棉衣,发现秋蝉抱了两床公主规制的棉被,刚才奴婢去内务府,恰巧又碰到秋蝉去取棉被,还是取了两床,也是公主规制的。”
漫歌顿了顿:“奴婢在想,这棉被不是棉衣,可以放起来挑着穿,她玉仑宫本来里就有棉被,这短时间内取这么多棉被做什么,殿下您不觉得奇怪吗?”
“你的意思是……”楚棉眼神飘忽,已然猜到漫歌的暗示。
漫歌继续:“还有刚才,奴婢留了个心眼儿,跟着秋蝉那个臭丫头走了一段路,发现那个丫头居然一路上自言自语,跟那老姑子念经似的。”
楚棉脑海里瞬间冒出一个猜测,于是急切问道:“可有听到说什么?”
“只听到什么讨厌,主子,救什么的。”
楚棉拱起的身子慢慢回到原位,嘴角勾起。
这个楚青,不用给她制造麻烦,自己就偏偏到处惹是生非。
漫歌还在喋喋不休:“殿下,您说玉仑宫那个贱人是不是包养了什么小白脸什么的,前几天奴婢就听说,有主子晚上会招暖床的小太监,奴婢还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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