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让秋蝉帮忙把薛青岩抬到床上,毕竟上药不能在犄角旮旯里,不方便。
秋蝉帮薛青岩解下一圈圈的布带。
薛青岩小麦色的胸膛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刀疤,其中有一处最深,从锁骨左下三寸一直到小腹以上。
伤口已经发炎,皮肉外翻。
可见下手之人狠辣至极。
再深一寸便能取他性命,再轻一寸又会让他轻易逃脱。
“秋蝉,取点盐来。”
秋蝉应着,赶忙去小厨房取了点盐,并且打了点热水。
楚青自己调了点盐水消毒,古代医疗条件有限,并没有多少现代先进医疗设备由她使用。
消过毒,将上好的金疮药洒上,薛青岩暗黄发沉的面部有一瞬间的扭曲,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声。
知道疼就好。
秋蝉在一旁看楚青运用各种药膏手到擒来,不免疑惑:“主子,医书上写的您都记住了吗?奴婢看您好像比那些太医还娴熟。”
之前楚青大都敷衍秋蝉,说她知道的那些都是从医书上看来得。
此时她急于帮薛青岩处理伤口,自然也没功夫再找个借口解释。
楚青道:“医书上说的很详细,秋蝉,你来帮我擦汗,我手上都是血污。”
“唉。”秋蝉拿了条帕劲,帮楚青一点点擦额头上的汗。
只见楚青用火烤过的小刀,一小点的剜去烂肉,等搞定这些,楚青取过一根银针,穿上线,开始帮薛青岩缝合。
秋蝉实在经不住一天两次的血腥场面,出去吐了一场。
等她回来,楚青已经基本搞定了那些七七八八的伤口。
呼,总算搞定了。
这么多伤口还能挂着口气,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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