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也坐在主座上怒气未消:“齐伍呢,给我滚进来。”
未过多时,从练兵场赶回来的齐副将满头大汗,身上穿着单衣,后背都湿透了。
谁又惹将军了。
怎么他一不在就出乱子。
齐伍看了看跪在地上浑身都在抖的杜鹃跟紫鹃,上前道:“将军,可是她二人犯错了?”
“跪下。”
齐伍有点懵,噗通跪地。
流株跟流湘不好干站着,跟着跪在地上。
流株心细,知道这是谁触了大将军的逆鳞了,于是在流于表面的陪跪之前,细心的把门都关上。
门一关上,屋内光线立即暗了下来。
杜鹃跟紫鹃真有种问案之后就要被杀头的错觉。
秦牧也英俊的脸上全是寒气,指着跪在地上的齐伍一顿臭骂:“你怎么当的将军府管事的,干不了趁早滚蛋。”
齐伍:“将军您先消气,属下一早去练兵,没顾上府里的事。”
“好,都敢顶嘴了。顾不上是吗,明儿把越纪叫回来,你这个副将好好滚回老家休养晚年如何。”
怎么把休养晚年都说出来了。
齐伍擦擦汗,冲着紫鹃跟杜鹃责声道:“说,你们怎么气到将军了?”
杜鹃小声:“我……我……”
齐伍:“我什么我,快说。”
杜鹃一咬牙:“我刚才跟紫鹃说,说大将军脸上的手指印是七公主打的。”
“奴婢真的不是有意在背地里编排将军的,只是府里人都这么说。”
“都这么说?”秦牧也捏起另一个杯盏:“那我问你,你是听谁说的。”
杜鹃磕磕巴巴:“院门站岗的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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