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伍乐颠儿道:“送信的已经走了,说是这次不用回,您,还看吗?”
秦牧也伸手,齐伍会意立马递上信。
不用回啊不用回。
天知道回那几封信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你今日赌钱赌赢了?”
面对老大突然的发问,齐伍蒙圈儿道:“您知道的,属下从不碰那东西。”
秦牧也修长的手纸撕开信角,仍旧问道:“那你老家来亲人了?”
齐伍挠挠头:“也没。”
“那你是做梦梦到娶媳妇了?”
齐伍涨红了脸:“将军,你怎么也开这种玩笑了,属下一介莽夫,哪家姑娘瞎了眼会看上我。”
将军今日很反常啊,这么关心自己,莫不是要给他配个姑娘。
使不得使不得。
他们征战沙场的莽夫,过的可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不能让人姑娘跟着受苦呢。
“哦。”秦牧也轻轻一弹,将信封里的信纸舒展开来:“既然将军府这么无聊,那本将军便帮你找点事做。
去练兵场去挑一支两百人的尖兵,给你三天时间训练,除夕夜我要看到成果。”
齐伍苦着脸立定站直:“是。”
将军还是那个六亲不认的将军。
齐伍走后,秦牧也捏着信,纸上是一副非常详细的设计图纸。
秦牧也将设计图压在信封下面,从里面又取出一张纸,上面的字迹娟秀笔锋有力,明显比前几日进步不少。
这个小丫头还挺上进。
慵懒打量着信上的内容,秦牧也的视线却一点点凉了下来。
信中写到:“大将军帮我做把二胡,大恩不言谢。
作为回报,我告诉你个小秘密。你身上有种奇怪的异香,虽然对身体并无多少直接害处,少量闻之会安神,但常年携带,极易造成唤起障碍,换言之,很有可能造成永久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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