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这次吓怕了,抱着果盘儿灰溜溜溜走。
齐副将发起火来咋也这么吓人,谁能把万年不发火的齐副将惹毛了呀。
齐伍哆哆嗦嗦拿着信,这次信中连称谓都不曾写,只有一段既不工整又不怎么押韵,还有些酸掉牙的诗。
写的是:
爱到心破碎,也别去怪谁。
只因为相遇太美。
就算流干泪伤到底心成灰也无所谓。
我破茧成蝶,愿和你双飞。
最怕你会一去不回。
虽然爱过我给过我,想过我就是安慰。
……
齐伍:我好难。
玉仑宫。
秋蝉:“主子,大将军又让人回信了。”
楚青直接指着一打信:“再送一封。”
如此,快跑断腿的送信侍卫一个下午跑了好几天的脚程。
这两个祖宗谈情说爱,为什么要酸溜溜的写什么情书。
直接见面谈谈不好吗?
“今天就到这儿,明天继续。”
楚青放下二胡活动活动手腕。
秋蝉如释重负。
可算消停了。
她真的怕送信的侍卫罢工,找不到人跑腿儿。
晚上泡了个热乎乎的热水澡。
整个人脱胎换骨般连骨头都是酥软的。
楚青如扇子般的长睫毛被水汽打湿,如瓷的冰肌玉脂染上娇艳的红。
秋蝉帮楚青挽起墨色青丝,心中暗暗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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