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这个唯一的可能转化为我方阵营一员的侍卫被调离。
所以,她不愿意自己跟秋蝉拉稀,就只能委屈委屈薛侍卫了。
楚青把秋蝉拉近,把被子一半盖在她的身上,拍拍秋蝉冻的发抖的肩膀头:“先忍忍,我们明天去找吃的。”
瑶贱人,就不吃你送的东西,看你这泻药加到什么时候。
“薛侍卫。”
一大早,楚青直接披着一床破旧的棉被来到大门前,从并不能让人通过的小缝中打量薛青岩。
今天只有薛青岩站岗,楚青早就料到如此,却还是装作纳闷问道:“怎么今天就你自己巡视,你那哥们儿呢?”
薛青岩本来倚着墙壁不知在想什么,听到楚青唤他,立马站直了身子恭敬行礼。
“殿下早,上面觉得嘉御园地处偏僻人迹罕至,所以,以后都只有属下一人值守了。”
“哇哦,”楚青挑挑眉:“那薛侍卫以后要辛苦些了。”
薛青岩垂着眼没答话。
要不是被楚瑶利用,这个薛侍卫还算个忠肝义胆的好奴才。
吃了泻药第二天跟没事人一样,这得多能忍呀。
倘若不是薛青岩没有顶着两个熊猫眼,她得怀疑楚瑶让人放的泻药是不是过期了。
想起自己来找薛青岩的目的,楚青直接伸出手臂:“薛侍卫,借你的佩剑用一下。”
这次,楚瑶嫌袖子宽大不保暖从裙角下边儿裁了两条布条,然后将袖子一圈一圈缠住,中间留有空隙,跟现代的泡泡袖差不多。
这个无敌泡泡袖既好看又保暖,楚青都忍不住想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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