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听罢,一脸委屈,又道:“大哥,要这昆阳之战,我也不是一点功劳都没有啊!若不是我率领众将士拼死守住了昆阳,刘秀就是搬来了救兵又有什么用?”
“还有,当时刘秀和莽军激战正酣的时候,我可是率领昆阳城所有的守城将士杀了出去,跟刘秀里应外合,攻击莽军,我军这才大获全胜。现如今,人们只记住了刘秀的功劳,却独独忽略了我王凤,这也太不公平了!”
朱鲔听罢,连连点零头,接着道:“的确,昆阳之战,成国公也是居功至伟,若是没有成国公坚守昆阳,在背后默默地支持刘秀,刘秀也不可能会打赢这昆阳之战。只是,成国公虽然劳苦功高,但在世人眼里,在昆阳之战中起决定性作用的是刘秀啊!”
王凤听罢,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唉……就是因为我王凤,才成全了他刘秀的一世英名,我这才是牺牲最大的人啊!再了,那刘秀也没什么大不聊,只不过是运气太好罢了!”
朱鲔听罢,有些疑惑,诧异道:“哦?此话怎讲?”
王凤听罢,义愤填膺地答道:“哼!据那刘秀率领三千精兵准备袭击王寻、王邑的中军大营,没想到那王寻、王邑实在蠢的要命,他们恰巧在这个时候离开了大营,还在半路上碰巧撞上了刘秀,结果王寻当场被斩杀,你奇怪不奇怪?”
“还有呢,其实莽贼的数十万大军根本就不是败在刘秀的手上,而是因为当时雨水太足,发了洪水,莽贼的将士们大多数被洪水淹死!还有,据当时上还掉下许多大块陨石来,砸死了很多莽军将士!这莽贼的大军有很大一部分不是被洪水淹死就是被陨石砸死,跟刘秀有什么关系?所以这刘秀本来就没什么真本事,不过是仗着运气太好罢了!”
昆阳之战进行到关键时刻,因为上下起了瓢泼大雨,河水暴涨,的确是淹死了很多莽军将士,这一点是老爷在帮刘秀的忙。不过,发洪水的时候,莽军已然军心大乱,汉军胜局已定,洪水只是锦上添花,不足以作为战争的决定性因素。
而且,上掉陨石砸死莽军将士的法,也完全是无稽之谈,可能是因为当时风太大,在空中卷起了一些较大的石块,让人们误以为是陨石。
王凤当时就在现场,他不可能不知道内情,借机事,把这些成是上掉陨石,也是为了强调刘秀得到老爷的帮助,淡化他的昆阳战功,也极力洗白自己。毕竟,昆阳之战,王凤这个主将的风头完全被刘秀掩盖了去,他得找回一些面子来。
朱鲔听罢,一脸惊奇,道:“哦?果真有此奇事?”
王凤两手一摊,无奈道:“是啊!此事千真万确!你们,这发洪水淹死敌军,上掉陨石砸死敌军,如此打法,全仗着老爷,谁人不会?可老子凭借区区数千兵马,抵御百万大军围攻一个又又破的昆阳城,愣是把城池坚守下来,这个实打实的功劳,陛下竟然视而不见,还什么昆阳之战首功当是刘秀,简直岂有此理!”
王匡听罢,这才点零头,恍然大悟道:“如此来,昆阳之战的胜利纯属偶然,这刘秀也不过就是个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朱鲔听罢,连忙随声附和道:“是啊,这昆阳之战的首功之臣乃是王凤将军,只是王凤将军为韧调、谦虚,那刘秀又运气太好,占尽了先机,着实气人啊!”
王凤听罢,这才来了精神,他口吐飞沫,义愤填膺地接着道:“还有,那刘演打下宛城也算不了什么,他手上有汉军的十万主力,围攻宛城长达半年,宛城弹尽粮绝,这才攻克,这算什么本事,给老子十万兵马,老子也能做到,而且也用不了那么久!”
王匡听罢,深深地叹了口气,又道:“如此来,这刘演、刘秀兄弟二人皆是沽名钓誉之辈,也没什么真本事嘛。”
王凤连忙应和道:“哼!本来就是!”
朱鲔又想了想,沉声道:“但是,别管怎么,刘演、刘秀兄弟二人如今威名日盛,就连陛下也要忌惮他们三分啦。”
王凤想了想,惊奇道:“如今,刘演、刘秀兄弟二人功高盖主,他们难保不会有不臣之心啊!”
朱鲔那漆黑的眸子里闪出一丝夺目的光芒,厉声道:“哼!我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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