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听了刘秀这一番话,大喜,连忙一拍自己脑门,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今日听文叔一席话,真令我如拨云见日一般,茅塞顿开啊!从现在起,我再也没有任何顾虑了,文叔,咱们协同抗敌吧!”
刘秀的这番话几乎动了在场的所有人,众将士纷纷表示,愿意听刘秀调遣。
王常走上前去,拍着刘秀的肩膀道:“文叔,你就该如何托吧,我们都听你的!”
刘秀顿了顿,接着道:“依秀之见,眼下包围昆阳城的只是莽贼的前锋部队,咱们要趁莽贼的大部队没有到来,而且他们的前锋大军没有稳住阵脚之前,先派一支精兵杀出城去,到离昆阳最近的定陵和郾城搬救兵,一旦搬来了救兵,就可以和昆阳城内的守军里应外合,一战破之!”
刘秀完了这番话,大殿上又是一阵阵沸腾的议论声:
“这……杀出城去搬救兵?”
“莽贼的大军都已经把昆阳城给包围了,能杀的出去吗?”
“这……不行!太危险了!”
“搞不好就会死在乱军之中啊!”
刘秀见众将士面带疑虑之色,连忙大吼了一声:“秀愿单枪匹马杀出城去,到定陵和郾城搬救兵,你等谁愿随我同去?!”
刘秀话音刚落,邓晨就第一个站了出来,大吼一声:“我去!”
王霸也随即站了出来,他双臂交叉,手里攥紧亮银刀,轻描淡写道:“算我一个!”
臧宫也站了出来,厉声道:“我也去!”
随后,傅俊、宗佻等人也纷纷站了出来,表示愿意随刘秀同去。
就在这时,马武哈哈大笑了一声,这笑声有点震动地的意思,豪气干云地道:“是真爷们儿的就随文叔杀出城去!也算我马武一个!”
这个时候,李轶的心中却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到底是杀出去好呢,还是留在昆阳守城好呢?现在王莽的大军立足未稳,应该是杀出去的最佳时机,一旦杀出去了,命就保住了。
留在昆阳守城呢,虽然眼下无性命之忧,可一旦昆阳城外莽贼的大军越聚越多,且将营寨扎稳,昆阳早晚会被攻下,到时候还不是一死?
可是,一旦冲杀出去,也许很快就会被乱军干掉……该怎么办呢?纠结ing……
就在这个时候,马武突然来了一句“是真爷们儿的就随文叔杀出城去”,李轶刹那间想起了自己的悲惨遭遇,他被刘伯姬踹了一脚,正好踹在当部,成了太监……
草!老子不是太监,老子是真男人!
麻痹!反正左右都是个死,倒不如搏一把,干!
于是,李轶“腾”地一下起身,厉声道:“我也去!”
刘秀见状,甚是欣慰,他数了数人数,算上自己和李轶在内,一共有十二个人,够了。
……
夜色下,算上刘秀在内的这十二名勇士喂饱了马匹,穿上坚固的铠甲,戴上头盔,拿上各自的武器,准备从昆阳南门冲杀出去。
就在这时,一名壮汉身穿铠甲,头戴缨盔,朝众人缓缓地走了过来,他步履沉重,坚实,仿佛一脚就能在地上踩出一个坑来,用粗狂豪迈的声音道:“我随你们一起去,如何?”
刘秀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名壮士,只见他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左右,身高八尺,身形壮硕魁梧,浓眉大眼,颔下和唇上留着短胡须,鼻梁高挺,五官棱角分明,下颌如岩石一样坚硬,手中拿着一杆方画戟,腰间还要用铁链子缠绕着两个大铁球,一看就是一员猛将。
就在这时,臧宫朝那人疾步走了过去,微笑道:“表弟,你怎么也来了?”
壮汉点零头,没有话。
这时的刘秀却突然隐约想起,之前臧宫跟自己提到过,他有一个表弟,是当今下一等一的猛将,莫非的就是此人?
于是,刘秀连忙走上前去,对壮汉作揖道:“在下刘秀,刘文叔,敢问英雄高姓大名?”
壮汉一脸坚实如铁的坚硬表情,仿佛像极品特工一样冷俊,漆黑的眸子中仿佛闪着阴冷的杀气,道:“贾复,字君文。”
贾复,绰号“银戟太岁雪王”,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中一杆方画戟,重二百公斤,腰间缠绕八宝电光锤,两个银锤分别重八十公斤,用铁链连接,运用自如,所向披靡,极其神勇。
而且,贾复是儒生出身,他年轻时勤奋好学,通晓尚书,有将相之才。
不过,贾复虽出身文士,却不耽误他是一员勇冠三军的猛人,当得上“文武双全”四个字。
贾复早先为县吏,奉命与同僚到河东地区运盐。途中遇到盗贼,同僚都弃盐逃跑,惟有贾复把盐运回到县里,受到人们称赞,可见其勇猛。绿林军起义后,贾复聚众数百人在羽山响应,自称将军,这便归顺了绿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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