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朱有道正在摆摊卖灵符法器,陈舒哭着来找他。
“我爹脱离陈家了!”刚一见面,陈舒就这样说。
“怎么回事?”朱有道问,“郑师傅不是放弃兑换筑基丹的打算了吗?”
“我爹去年就要脱离,我娘劝住了他。我娘说,成为散修得到筑基丹的希望更留在陈家,将来我还有得到筑基丹的希望。我爹为了我考虑,就忍气吞声地留了下来。但他为陈家制符这么多年,积攒了不少家族贡献,不兑换筑基丹的话,这些家族贡献闲着也是闲着,我爹就想兑换出丹药,给我修炼所用,但陈家还是不同意!我爹一怒之下,就脱离了出来。”
“为什么这样?那陈家的家族贡献制度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陈舒叹了口气:“陈家只是那几支核心血脉的陈家,我娘只是陈家的旁支,家族根本不重视我们!”
朱有道心中冷笑,陈家的掌权人也太过短视,这样只会让陈家所有旁支离心离德。现在陈家足够强大,陈家旁支即使受到不公待遇,也比一般散修过得要强要强一些,所以他们不得不依附在陈家,为陈家效力。但如果陈家遇到大危机,这些旁支就没人会效死力。即使家族不落难,家族底层失去积极性,只靠核心弟子,家族仅能维持现状,怎么继续发展壮大?
就像他前世管理企业,高管自然得到的更多,但也不能过于压榨基层员工,反而要给基层员工看到晋升加薪的希望,才能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朱有道又问:“你娘怎么说?”郑师傅是到了容忍的底线,不得不脱离,怕就怕陈舒的娘还心系家族,夫妻不一条心,那样郑师傅的家庭就算散了。
“我娘和我当然跟着爹走,陈家这样对待我们,我也不想再呆在这样的家族,现在我已经改名叫郑舒了!”
朱有道安慰道:“脱离了也好,凭郑师傅的制符技艺,到哪里找不到饭吃?何必留下受委屈!”他突然心中一动,起身道:“走,我去见见郑师傅!”
朱有道虽然离开一品阁,但和郑师傅一直没有断了联系,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是亦师亦友。
到了郑家之后,就见到一脸落寞的郑师傅正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发呆。
“师父!”朱有道连忙见礼,又对闻声出门的郑夫人道:“师娘!”
“有道来了!”郑夫人名叫陈婉,性格就像她的名字,当真是温婉贤淑。她热情地道:“快坐下陪你师父叙叙话,他心情不太好!”又对郑舒道:“小舒,来帮我弄几个菜,让有道和你爹喝两杯!”
朱有道在郑师傅身边坐下,郑师傅看了他一眼:“你这小子,听说你成为炼器师了,倒真能折腾,早知道当初就不教你制符了,白白费了我那么大工夫!”
朱有道嬉皮笑脸地说:“不白费,不白费!我现在是器符双修,炼器制符都没落下!”
郑师傅瞪了他一眼:“百会不如一精!你既然在炼器上的天赋强过制符,就赶快把制符丢掉,免得两样都耽搁了!”
朱有道连连称是,他也算放弃了制符术,但为了掩盖雕版制符,这制符明面上还是要继续学着的。
又陪郑师傅闲聊了一阵,见他心情稍微好一些,就试探着问:“师父,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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