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和崆山,不,应该说是桑念,魔界至尊空桑唯一的孙子桑念!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不由得屏住呼吸,完全忘了在梦中,他们根本就瞧不见我。近了,我终于瞧见了正值壮年的空桑,少年时的稚气和圆润都已褪去,脸上的棱角分明,五官深邃英挺,还是记忆中的那张脸却又不是记忆中那张脸。
突的,眼前的人影晃动的厉害,整个宫殿也晃动得厉害,四周的墙壁开始慢慢的变形,宫殿深处突然亮起一大片烛火,我惊喜的发现除了那处烛火外的宫殿都模糊起来,看来今晚重头梦境就要上场了,之前那些成形时间短的,不过是人入梦前零散的记忆碎片。
我调转方向继续疾驰,朝着烛火通明处前进,可越近越觉得奇怪,怎么那处宫殿一点声响都没有。
近了,发现这是一处寝宫,装饰低调奢华,表面看起来极尽简单,可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神物。我走了进去,被寝宫中诡异的一幕惊到!
悄无声息的寝宫中竟跪了一地的人,有身着官服,有身着铠甲,每个人都没有清晰的眉眼,却被很奇怪的划分成了三种颜色:黑、灰、红。
黑色一片,一大群人,全身黑衣黑裤,跪地处都被一团混沌的黑雾笼罩着。
隔壁的一列人便是灰色的,仔细一看却发现不是颜色灰,而是跪着的一个个身影若隐若现,有些透明,远看便像是灰色。
再过去那一列人数最少,着着鲜艳的大红色,跪于一堆熊熊燃烧的烈火中,一动不动。
这三列人都悄无声息的朝殿中那落满帷幔的大床方向跪着。
我小心的越过那三色人群,走到床幔前,果不其然,看到了崆山坐在床边,一手拉着床上人的手,一个劲的掉眼泪,却隐忍的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除了崆山,床边还立了两人,一人凛冽一人妖孽,全都一脸肃穆的望向帏幔内。
凛冽之人,白天才打过照面,便是结界外那一身肃杀的劲装男子。
妖孽之人,一身赤火红袍,墨发似瀑,肌如凝脂,唇若滴血,丹凤桃花,那模样竟比幽荧还要魅上三分。好一个人间绝色!连我这种见惯仙界如花美色的人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应该便是魔界的另一位上古神兽了吧!
人都齐了,看来床上躺的应该是空桑无疑。我有些紧张,慢慢穿过床幔。
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当我真正看清躺在床上的人时,我的心还是被狠狠的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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