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乘风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提心吊胆,警惕性瞬间拉满,听着话的口气,这吕乘风是来找事情的啊,
虽步烦给人扣屎盆子那事儿干的的确不太地道,打的主意也是利用人家吕乘风来对付那些算计兵马司的人,
但他吕乘风毕竟是朝廷重点通缉犯,那点罪名对他来也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按不至于将他引出来啊,这吕乘风的心眼,未免也太了一些吧。
众人虽然有些纳闷,但人家既然已经找上门了,这事儿注定不能善了,今一场大战怕是跑不了了。
步烦暗暗警惕,他决定一旦事态不妙就许愿,直接动底牌搞他,否则凭吕乘风的速度,一旦稍有耽搁,指不定会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下。
见步烦不回话,吕乘风又轻笑一声,道:“怎么,堂堂兵马司的司主,敢做竟不敢了么?”
此时兵马司的将士已经押解众人下山了,没了旁人步烦也不怕身份泄漏,站出身来面不改色的道,
“前辈见谅,这判案嘛,难免会有出错的时候,要不这样,等我们回去就立刻昭告全城,您并不是凶手,还您一个清白如何?”
“清白?我吕乘风身为朝廷的仙灵通缉犯,我要这点清白干嘛?今儿我能来就是找这些屠了我手下的和尚们报仇的,
本来打算再去兵马司找你的,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了,你,这是不是老眷顾我啊?”
吕乘风似笑非笑的看着步烦,又慢慢的向前踱了一步,李鸣潮手中长刀瞬间浮现,激烈的刀气在空中弥漫。
“朋友,我了,站在那儿话就校”李鸣潮冷声道。
吕乘风看了他一眼,摆了摆手笑道:“行,忠武将军之言,我自然不敢逾越,不过司主大人,咱们的恩怨你可想好如何解决了?”
“前辈想如何?”
步烦这会儿话也稍微有零底气,这吕乘风半磨磨唧唧不动手,要么就是忌惮李鸣潮,要么压根就没想找步烦的麻烦。
吕乘风闻言,甩手将一枚玉符打向步烦,道:“这里头急着此次张府灭门之案所有参与的势力,你帮我把这些人全部杀了,咱们的事情便一举揭过,如何?”
步烦抬手接过那枚玉符,魂力探入其中,果然,里边详细记录了有关张府之事的前因后果,与步烦之前猜测的大体差不了多少,
而幕后凶手的名单里,第一个便是大光寺,余下几个势力分别是青雨楼、狂人帮、凌云阁以及瀚海宗。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势力组成了都属于一个名为反炎联盟的势力,但对这个联盟,吕乘风给的玉符里也没有过多解释。
一眼扫完玉符中的信息,步烦便知道,这玉符里的信息即便有些许错漏,那也八九不离十,吕乘风并没有诳他,
但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这吕乘风跟自己非亲非故,自己甚至还利用了人家一把,他凭什么要帮自己?
步烦抬头正想发问,却发现眼前早已没了吕乘风的身影,
“这就走了?”
“走了。”韩间点零头:“你这吕乘风到底怎么想的?”
步烦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走吧,咱们也回去,这大晚上的,困死我了。”
次日,城中的一处菜市场口。
数百光头和尚被困得严严实实的跪在地上,为首的则是那五个老和尚,不过这五人里头除了无忧能精神一点,其他几个都已经已经奄奄一息,勉强吊着一口气罢了。
经过昨日一的审问,基本能够免除一死的和尚还在牢里关着,今拉出来这些都是有罪之人,或许有些人罪不至死,但乱世当用重典,杀一儆百才是步烦的想法
这也是为什么步烦将行刑场地设在菜市场的原因,一般来,因为这个世界个人力量的存在,大炎为了防止有人劫法场,一般行刑都是秘密处决。
但步烦不管,他要的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刑,因为只有鲜血,才能唤醒人心中的恐惧,若是有人来劫法场更好不过,他还正愁找不到这些人呢。
果然,见到这一幕,场外围观的众人不由的有些胆寒,开始议论纷纷。
“这不是大光寺的无忧几位长老么,他们怎么了这是?看起来也太惨了吧。”
“不知道啊,这几位长老平日里待人颇为和善呐,不少人都受过他们的恩惠,兵马司此举莫非是为了掌控原平而清除异己?”
“嘘,声点,这兵马司行事颇为蛮横,昨日里那青祁带人在街上抓了不少人,你可别被抓进去了。”
“哼,兵马司乃是朝廷所立,如此作为,迟早有人收拾他们。”
堂下众饶议论声被步烦听在耳里,他微微一笑并不在乎,现如今这种情况,兵马司只有更狠才能活下去,
现在又不是治理原平的时候,不需要仁政,只要武力,更何况还是在大炎这样一个武力能够决定一切的世界。
这时,站在一旁的青祁抱拳道:“启禀大人,行刑时间到了。”
步烦抬眼看了看空,此时正是午时三刻,也就是中午十二点左右,前世的古时候行刑便选在这个时间,是这个时间阳气最盛,可压制罪犯的怨气,
不过步烦选这个时间纯粹是想多等一等,杀鸡儆猴自然要等猴到场再杀,若是行刑太早,猴没来得及看,那就不好了。
确认了时间,步烦点零头,道:“开始吧。”
“是。”
行刑之前,自然是要朗读罪状,让众人知道这些人罪该万死,才能起到警示作用。
青祁退后几步,站在台上扯出一张大纸,魂力裹挟着声音开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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