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多年的碰瓷的演绎事业,步烦积累下大量宝贵经验。
而今有师尊的默许,步烦终于有了一展拳脚的机会!
“回师尊,事情的经过是这般。我等本遵守比赛规则,猎杀妖兽赚取分数,结果风雨阁的雨大姐发来信息,言抓住了我学府的另外五名弟子,让我去交换。
我见识过这雨大姐的残忍手段,那胡钱不过是得罪了她,便被她扒光了衣服,冻在树上,就连那子孙根都冻坏了,可见行事之狠辣。
虽然比赛言明不可伤人性命,但我学府另外五名弟子皆为男子,若是也没了命根,那岂不比死更难受吗?但我又不是她的敌手!”
到这里,步烦突然啪嗒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师尊呐,师兄弟们身陷险境,危在旦夕,而我却无能为力,我妄为真传弟子,每每想到这里,我都心痛万分,恨不得以身相替。”
一番“真情”流露,虽然眼泪没流几滴,但声势浩大,就连常康任几人都不禁有些泪目,我刚才真的那么惨?没感觉出来啊!
步烦拍打着地面,将头埋在地上痛哭,没办法,他怕自己一抬头就会笑场。
“师尊,别人我行事卑鄙,做事狠辣,可他们怎么知道我的苦?我并非很辣诡谲,而是不得不为啊!只要师兄弟们安全,我步烦,背些骂名又如何?师尊还请处罚弟子,给风辞长老一个交代吧!”
水秉尧听完,淡淡的瞥了风辞一眼,声音中饱含冷漠,质问道:“风长老,我这弟子所言,可曾有半句假话?”
风辞看了一眼雨诗诗,见她微微摇头,便轻声道:“未曾!”
水秉尧突然猛的一拍扶手,站起身来,大怒道:“那我倒要问问你风长老,堂堂风雨阁大姐,将我学府弟子抓住,扒光了衣服挂在树上用来威胁我徒儿,难道就不卑鄙吗?
又或者,这卑鄙,是你们风雨阁的良好的传统美德?只许你们用,他人就用不得?”
这话骂的可就狠了,直接将风雨阁祖宗十八代都骂进去了,步烦顿时对自己这个师尊惊为人,大佬牛逼!
“你……”
风辞指着水秉尧,气的浑身发抖,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慌乱之中随口了一句:“那你干嘛不用自己换回你那几位师弟?”
顿时,全场的目光都看向了风辞,他此话一出,自己也知道不妙了。
人家都了,雨诗诗可能会冻坏男饶命根,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比杀了他更难受,这种情况下用自己去换别人,这么大仁大义的事情怎么不见你风长老做过呢?
再者了,去换人雨诗诗就一定会放?若是不放岂不是连自己也落里边了?
用这种方法去救人,那不是仁义,那是智障!
大长老面带嘲讽的挖苦道:“哎呦?我倒是不知风长老竟然如茨大仁大义,不知可有光辉事迹出来容我等膜拜一二啊?”
饶是风辞脸皮再厚,此时也是喃喃的不出话来。
步烦却还嫌火势不够旺,顺手再往上边浇了一瓢油。
“师尊,若是能救回诸位师弟,徒儿定会欣然前往,可雨诗诗言明,自己此次来我学府,便是为了替她那轩紫烟姐姐来报仇的,我自然是不能落入她手。
而那轩紫烟,就是上次潜伏在我学府,意图刺杀青王府嫡女的魔宗弟子……”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脸色大变,大炎朝明面上的头号敌人便是魔宗,大炎律法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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