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公作揖回曰:“深冬雪寒,尉大人不辞劳苦,且需保重身子为好啊!奴才这就通传!两位大人且稍等片刻!”
“哦?尉大人父子来了?快请!”太子伏案批阅奏章,见尉府父子徐徐而入,起身相迎。
“臣尉明岳”,“尉子懿”,“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父子二人下跪作揖侯安。
“尉卿家免礼!起来罢!来人!赐座!”太子吩咐道。却不料明岳没有起身,再拜叩首谢曰:“老臣感念殿下圣恩,才得以重获自由、官复原职!请殿下受老臣一拜!”
太子搀扶对曰:“尉爱卿不必多礼!尉爱卿深明大义、刚正不阿,一心为国为民,实为我大郑不可多得的股肱之臣!起来罢!”
子懿搀扶明岳起身,两人小心翼翼下坐,内侍奉茶。太子寒暄关切道,“尉爱卿腿怎么了?无碍吧?”
明岳恭敬回曰:“老臣多谢殿下挂心!老臣这腿是老毛病了,年年深冬都有点不利索!”
父亲的伤,分明是狱中烙下的病根,看来父亲,还是与太子殿下,生了嫌隙!子懿不住想。
太子吩咐何公公道,“来人!让医馆送些补药到尉府上!聊表本宫的心意!”
明岳婉拒,对曰:“老臣不敢图殿下圣恩,只求殿下能答应老臣一事!”
“尉爱卿有事不妨直说?”太子问。
“老臣旧病缠身,适时卸甲归田、辞官归隐,还请殿下成全!”明岳再跪叩首。
太子讶异:“尉爱卿你......”子懿见状,他忽而明白方才父亲说的那些话,便同跪作揖叩首恳求:“还请殿下成全!”
“你们......哎!”无奈,太子点头许诺:“准了!但本宫有一要求!”
太子搀扶明岳起身,令道:“医馆的补药,尉爱卿且需收下!否则,便是拒本宫一片心意了!”
明岳见无法推辞,却之不恭,对曰:“那老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殿下深意!”
太子疑惑对问:“想必尉爱卿今夜前来,并不仅仅为了辞官归隐一事吧?”子懿作揖回曰:“殿下英明!还有一重要事,亟需殿下定夺!”话落,子懿取出袖间一信,递呈对曰:“殿下请过目!”
“这是?”殿下展信阅之,更教讶异,“这是王姬的手笔!尉爱卿从何处得来的信?”
子懿禀曰:“昨日酉时,关家遗女瑾萱姑娘行经商市街,有一陌生孩童给她的!”
“竟有此事?王姬为何以如此曲折迂回的方式......难道?”太子生疑。
子懿肯定回曰:“殿下圣明!殿下且看!”子懿一一圈出信中几字,太子顿悟,点点头,“岂有此理!胡国公这只千年老狐狸,诓骗了我们,还妄图我大郑子民与寸土!”太子暗暗发怒,“就算举一国之力,本宫也要除了胡国公这只老狐狸,收服胡国,迎回我大郑独尊的公主!”
子懿谏曰:“殿下英明!臣以为,收服胡国一事,且需从长计议!眼下对晋之危未除,且胡国公身边谋士将士众多,不易对付!”子懿续禀:“王姬出嫁之日,迎驾之人便是胡国名将胡楚男!此人张扬跋扈,却又心思缜密,在胡国赢得不少名声与美誉!”
太子意会点头,焦躁不安,左右徘徊,“先王有一遗愿,便是收服了胡国。本以为两国联姻,便可借机拉拢胡国公的心,却不曾想,胡国公贪心不足、蛇欲吞象!为此,还牺牲了我朝不少忠肝义胆之士.......”
太子的话,叫明岳心头滴血。关其思之死,是他心头最大的痛!
“殿下,老臣已辞官,本无资格再谈风云,可老臣心系朝廷,心系殿下,望殿下再许老臣一个机会,老臣有几句话想说!”明岳作揖恳求对曰。
太子欣慰,许曰:“尉爱卿但说不妨,本宫洗耳恭听便是!”
“是!”明岳谏曰:“王姬聪慧过人、胆识可嘉,老臣钦佩。殿下不如就此谴派使团,出使胡国,借机与王姬互通有无?王姬便可由内,殿下由外,强强联手,迅速合围。如此一来,收服胡国,便指日可待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尉明岳一席话点醒了太子寤生,他意会点头,肯定赞许:“尉爱卿所言甚是!本宫即刻回信一封!”
话落,太子速速伏案下坐,急笔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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