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对问天命司司命文昌,“文昌,可有此事?”文昌出,见王母眉心一皱,眼色犀利,吓得唯唯诺诺,不敢抬头,“回禀天帝陛下,这三界的命理天数,岂因天命司的改之而改之?况且人界命数多变,有些时候,就连天命司命册,亦不能左右的呀!”
姮娥气闷,对望文昌,文昌的明哲保身,让姮娥倍感失望。
天帝领会深意,点点头,太息曰:“姮娥,朕知道你爱夫心切。正如文昌说的,凡人命数多变,天命司都有管不着的时候,你又何须强加干预呢?你说是吧?”
姮娥虽愤懑,然蛰伏保全自身才是上上策,于是乎下跪作揖,请旨对曰:“天帝陛下所言甚是,姮娥愿禁足广寒宫,以反思己过!望天帝陛下成全!”
“好!罚姮娥仙子禁足三日,以示惩戒!”
王母着急,“天帝陛下,姮娥仙子私下凡间罪轻,可她私藏逃犯罪重,如若就这样轻判,恐怕能以服众啊!”
“回禀天帝陛下、王母娘娘,钩陈将军并非逃犯!当日的齿凿之战,钩陈将军也并非是传言中的畏罪潜逃!”姮娥出,极力维护辩解,钩陈颇为感动。
王母阴柔怪气,质问对曰:“哦?姮娥,你这又是从何得知齿凿之战的实情?莫非你也参与其中?”
“回禀天帝陛下,末将深切记得,当日齿凿出奇顽抗,受邪祟蛮力左右。致使数十天兵天将,轻易折损,消亡殆尽,难以与之抗衡!末将也是拼死作战,而副将北陬、南隅,为了保全末将,舍生取义……”话到深处,钩陈不忍伤感哽咽,“罪臣还望天帝陛下,能与逝者正名,来告慰他们的赤诚亡魂!”
“邪祟?……岂有此理,又是那爱挑事的神荼!真真不把我天界放在眼里!”天帝震怒,对问众仙:“诸位仙家,有何对策?”
“末将听闻先前的血月及魑魅魍魉之事,皆由冥界的万骨窟所起,末将愿亲自领兵,平定动乱,为天帝陛下分忧!”钩陈信誓旦旦,请旨对曰。
“好!钩陈将军身先士卒,实乃天将之表率。离娄,你当副将,同去罢!”天帝旨曰。
离娄忐忑不安,唯有硬着头皮领旨,“末将遵旨!”
宝华殿,王母愤懑,拍案而起,“岂有此理,钩陈这个冥顽不灵的老东西,竟然几次三番坏本宫的好事!天奴!”
天奴一旁伺候着,下跪接旨,“臣在!”
“你即刻前去,告诉神荼,让他们有所防备!”王母继续抚摸着手中的玄青血纹石,喃喃自语,“母妃定会护你周全!”
清河殿内,云霞、清河面见玲儿,得知姮娥禁足之事,生气,抱打不平,却又爱莫能助。
“清河仙子,文曲星君何时出关?急死个人了!”玲儿焦急徘徊,不知所措。
“玲儿,你先别急,慢慢道来,到底所为何事?”清河关切问。
玲儿下咽,喘气回曰:“方才玲儿、焱儿随宗布神到淮水地欲寻轩辕弓和玄羽箭,却怎么也找不到法器下落。宗布神生疑,说法器受封,灵力受阻。如若无法寻得法器,届时三界有难了,我能不着急嘛!”
云霞追问:“慢着,玲儿,你说的三界有难,到底是何事?”
“玲儿也不确定……主子之意,宝华殿肯定藏着秘密……只不过主子被娘娘摆了一道,如今落得个禁足的境地……”话落,玲儿忍不住伤心落泪。
闻到小仙啜泣之声,一阵轻烟卷门而入,文曲星君现身,抚须,漫不经心,问:“是何人扰本仙清梦?”
“爹爹!可把你唤出来了!”清河兴奋对曰。
玲儿扑通一声下跪,求曰:“文曲星君,玲儿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和宗布神……他们都心地良善,胸怀大义,绝不能遭此陷害!玲儿求您了!”话落,玲儿匍匐长跪。
文曲星君见玲儿为主心切,心疼,劝曰:“使不得!使不得!起来再说!起来再说!”
清河挽手文曲星君,焦急问:“爹爹,您就别卖关子了,您肯定有法子的对不对!”
文曲星君抚须,点头回曰:“法子自然是有的……”转而对问玲儿,“不过,你得先告诉本仙,你们知道些什么,本仙才好做应对之策!”
玲儿起身,一边忙着擦拭眼泪,一边娓娓道来。文曲星君恍然大悟,回曰:“原来如此……这背后的阴谋有多大,我们不得而知。不过,宗布神历劫有难,本仙自当鼎力相助!”话落,文曲星君从腰间取出灵丹一樽,交予玲儿,吩咐对曰:“把这仙丹交予宗布神,万一遭遇不测,此丹可保性命无虞!”
玲儿涕泪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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