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年雪里长得一模一样,那皇后绝对算得上是倾国倾城,还有如此贤惠的性子,真的是一个完美的人。
难怪古人才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
“虽然我们不是真的亲兄妹,但是我认定你就是我妹妹。你可还愿意认我这个姐姐?”语气平静,表面毫无波澜,但是内心还是有些紧张。
蔡瞭瞭害怕苏婉月拒绝。
苏婉月喜欢年雪里,也喜欢年雪里姐姐的样子。“娘娘若是不嫌弃,自然是我的荣幸。”
“那你就还是叫我姐姐,莫要叫我娘娘。我听着不习惯。”
“好。姐姐,那若是连晓雾问起来,我要如何回答呢?”
“就说,我出宫的时候,我们在烟雨楼认识的。”
“好。”
“一见如故,变认了姐妹。”
“这样说来,也不算说谎。只是中间的细节省略了很多,”
“是。”
“若是问起为什么我们没有告诉他,又该这么说呢?”
“就说,妹妹你以为我跟她说了,我呢又以为妹妹跟连晓雾说了。结果才发现谁都没有说。”
苏婉月笑了笑,原来连晓雾当初就这是么被皇后给整得魂不守舍,坐立不安。
这理由倒也是成立地。
两人说完话,回到垂衣布店内。
连晓雾懵的很,这是什么情况,感觉苏婉月和皇后的感情,比连晓雾还要好。
连晓雾又不敢直接问皇后,就只能悄悄的问苏婉月。
苏婉月自然也就告诉了连晓雾。
连晓雾很是奇怪的问道,“你们认识,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现在不就是告诉你了吗?这事兹事体大,自然也是要选一个合适的日子才能告诉你啊。是吧?”皇后开始忽悠连晓雾了。
“哦。和也还看日子。国师看的是今日适宜吗?”连晓雾一半疑惑一半相信的说道。
“肯定啊。”
“骗人。”
“是这样的,我以为苏婉月会跟你说,我自然也就没有还说。苏婉月以为我会跟你说,她自然也就不会说。”皇后开口了,连晓雾的嘴自然也就能堵上了。
“哦。可是你们这也太不靠谱了吧,也不问问我。”连晓雾显然有些委屈得很。
“今天便也就都知道了吗?。”蔡瞭瞭安慰着连晓雾受伤的心情。
“姐姐,你都来咱们布店了,你选一匹喜欢的喜欢的布。”苏婉月正好借着这个转移了话题。
“姐姐?”
“这样,你和苏婉月一起叫我姐姐。这也方便。”蔡瞭瞭倒也难得解释,如此最是方便。
连晓雾倒也回答得痛快,“姐姐。”
“好。”
“都叫姐姐了,姐姐难道不表示一下吗?”连晓雾还真是皮的很。居然用苏婉月的方法对蔡瞭瞭。
“自然要表示。走,姐姐请你们到芙蓉楼吃饭。”
蔡瞭瞭的这波操纵简直惊呆了连晓雾,还能这么表示。连晓雾瞬间感觉自己当时的表示,有种亏大了的感觉。
蔡瞭瞭带着两人去了芙蓉楼。
芙蓉楼如今可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酒楼。
这多少想要从芙蓉楼捞到银子的官员。从万里悲一伙人到,水丞相,无一例外,全部都已经离开了,归了黄土大地。
这芙蓉楼莫不是有毒。
可是这芙蓉楼的生日却蒸蒸日上,名声也是不得了。
没有提前两日的预约,是断然没有位置的。
蔡瞭瞭如此毫无预约的去芙蓉楼,着实让在宫外,对这京城大小事务,非常了解的两人都有些吃惊。
看来果真是皇后没有错。
既然大姐让跟着,小妹岂有不跟着的道理呢!
不管是亮出身份,还是尴尬,跟着就行了。
到了芙蓉楼,谢掌柜一见是蔡东家来了。
赶紧从柜台出来,迎接,“东家,您来了。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呢?”谢掌柜说得非常小声。
“就是临时带两人来吃个饭。”
“好。我这就带您上楼。”
谢掌柜说得很小声,也就只有蔡瞭瞭和跟在后面的苏婉月和连晓雾听到了。
苏婉月倒是预料之中的惊讶,毕竟年雪里在四海经商。
有一个芙蓉楼也不足为奇。
倒是连晓雾惊呆了,一副傻傻的样子,使劲拉着苏婉月的衣角。
谢东家带着蔡瞭瞭一行人,去了蔡瞭瞭的专座包间。
那里可是蔡瞭瞭平日里看账本的地方。
看完帐本,收拾干净便是这芙蓉楼内最顶级的包间。
平日里也不用来接待客人。
无论白天还是晚上,这里都是蔡瞭瞭的专席。
谢东家把他们那带到了包间之后,便转身离开给他们上菜。
“姐接,这是你的店吗?”连晓雾那一个惊讶,那一个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啊。”蔡瞭瞭倒是很淡定。
“什么时候开的啊?”连晓雾十万个为什么开始了。
“有些时候了。”蔡瞭瞭也不能说两年前,这么一说故事就又多了。说点说了一个大概的时间便是了。
“皇上知道吗?”
“皇上肯定知道。我哪里有这么多钱,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宫当时和你,有多么不受宠。能在宫里有口稀饭吃就不错了。”
听到这里苏婉月倒是笑了,这不是当年苏婉月调侃贤妃的话吗,如今皇后自我调侃也不忘带上贤妃,想想就觉得贤妃可怜的很。
“哦。那这银子难道是皇上给您的?”这波操纵,连晓雾有些惊讶。
“是。”
“难怪,这和芙蓉楼扯上关系的官员,都落马了。”连晓雾这话中有种这些官员自己找死的庆幸在里面。
蔡瞭瞭和苏婉月想了想,好像还真是如此。
“你们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到芙蓉楼,找谢掌柜。”
“好。”
谢掌柜安排好菜,又回到了包间。
“菜马上就来。”
“正好。谢掌柜这是我在京城的两个妹妹,垂衣布店您可知道?”
“知道。”
“以后就劳烦您多照顾照顾,这两位妹妹。”
“东家何必如此客气,是您的妹妹,自然也就是东家。”
“谢掌柜真是会说话。”
“东家,这位可是烟雨楼的苏婉月姑娘?”
蔡瞭瞭有些惊讶来了,“是。谢掌柜莫不是也是烟雨楼的客人?”
“东家说笑了。只是见过一次罢了。”
“哦。”
“菜上来了,我就不到扰你们用膳了。对了东家,这几个月的帐本,您今晚可有时间看?”
“好。确实也有半年了,不能在往后推了。”
“好。”
连晓雾这也才明白,为什么皇后对于做生意如此知晓,原来经营了这么一个芙蓉楼。
不过这谢掌柜应该不知道他们东家皇后的身份。
用过午膳,苏婉月和连晓雾回了布店。
蔡瞭瞭就留下来看账本。
午膳之后,收拾了餐具,呈上账本。
着实把蔡瞭瞭惊呆了。
堆积半年的账本,简直犹如一座小山丘。
一夜怕是看不完了。
扇儿只知道白天皇后出了宫,说好的晌午差不多就回来,可是都晚上也还不回来,扇儿有些着急了。
皇上处理完朝政,去到斋绣宫的时候,蔡瞭瞭也还没有回来。
这是蔡瞭瞭第二次,让皇上独守空房的等着了吧。
皇上询问了扇儿,扇儿也只能实话实说。
皇上这个时候担心大过生气。
难道苏婉月和连晓雾,比皇上还要重要吗?
蔡瞭瞭看了十几个小时的帐本,实在是困得不行了。
本想就在芙蓉楼爬一会儿,可是夜不归宿毕竟不好。
才强撑着,回了宫。
回宫便是皇上一顿白眼大餐。
蔡瞭瞭倒也硬气,毕竟是在晚上。
“从中午就开始看账本,看到现在。本宫也不容易。要当皇后还要做生意。”
这话虽然硬气,但是也委屈。道出了一个女强人的不容易。
“朕也不是责怪你。好了。睡吧。”皇上看着蔡瞭瞭也有些心痛。
“堆了半年多的账本,明天还得接着看。”
“好。不过别这么晚回来就行了。要不让他们送到宫里吧。”
“这可不行,他们还不知道我的身份。”
“行。瞭瞭自己决定吧,”
这几日蔡瞭瞭也一直都在芙蓉楼看账本。
一日中午,蔡瞭瞭火急火燎的找来谢掌柜,问业州的账本是何时到的京城。
这所有账本到京城的时间,谢掌柜都有登记,翻一翻登记表就知道了。
一周前刚到的。
蔡瞭瞭赶紧回了宫,带着那本账本去勤政殿找皇上。
看来业州出事了。
能让蔡瞭瞭都如此火急火燎,看来是大事。
只是为何,还没有接到业州官员的来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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