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瞭瞭虽然和皇上离京了,可是万德福却要负责留守斋绣宫名。
毕竟斋绣宫就两个宫人,一个扇儿,一个万德福。
怎么看都是万德福,留在斋绣宫守宫比较合适。
皇后都离开了,这斋绣宫自然也是没什么事可以做。
离开之前蔡瞭瞭吩咐万德福,盯着贤妃的启南宫,尤其是在皇上和皇后离宫的第一晚。
一定要一刻不离的盯着启南宫。
万德福也很听话,认真地照做了。
还真让万德福看见了一些事。
万德福亲眼看见入夜之后,贤妃背着包袱离开了启南宫。
万德福赶紧飞鸽传书给了皇后。
蔡瞭瞭收到飞鸽传书,微微一笑,果真这贤妃是要开溜啊。
和蔡瞭瞭料想的倒也一模一样。
苏婉月多疑,去乌州确认水大人说的事的概率很高。
当然也会存在小概率事件,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蔡瞭瞭才让万德福盯着贤妃。
贤妃既然已经去了乌州,自然要去抓包贤妃。
这样才能给贤妃留下一个好印象,这印象好了,贤妃也才能为蔡瞭瞭所用。
这信任万古不变的都是摆在第一位。
有了信任,下面的事也才好办。
这去抓包贤妃的事,蔡瞭瞭自然不能去,还只能让皇上去做。
一个人唱白脸,一个人唱黑脸。
再说了,就算蔡瞭瞭想去抓,这身体如今也还经不起折腾。
这人嘛,也就算了。这斋绣宫总共就才两个宫人,一个留在了斋绣宫,一个是扇儿,得随身跟在蔡瞭瞭后面,照顾蔡瞭瞭。
这是无人可派,自然嘛还得皇上出力出人。
皇上倒也听蔡瞭瞭的话,果真派了两个人去乌州。
乌州本就是前朝都城,皇上派两个人去秘密查探,或是正大光明的查探一番,也没有什么不妥,自然也不会让人起疑心,以为是皇后所为。
两人也不傻,办法倒也老套得很,守株待兔。
守在客栈旁边,就不信待不住贤妃。
可没有听说贤妃在乌州有亲戚,这出门在外晚上要睡觉,客栈便是必经之地。
耗子啊乌州今时不同往日,客栈也不算太多。
临走前皇上还吩咐不能打听,只能当做是巧遇。
所以,守株待兔如今便也是最好的办法。
两人蹲了好些客栈,终于在第三日,在一个客栈发现了贤妃。
两人跟着贤妃去了,发现贤妃去了农田。
两人观察了一天,也没有发现贤妃有什么大的动静,无非就是帮助农民干农活。
两人回到客栈,在贤妃住的客栈住了下来。准备等着贤妃归来之后,装作偶遇。
两人正在楼下吃饭,恰好贤妃进来了。
贤妃是完全没有注意这两人。
两人倒是早就注意了贤妃,贤妃左脚一踏进客栈的大门。
两人便站了起来,走到贤妃旁边。
贤妃此时才看清,原来是皇上的御前侍卫,袁潇艾和白鸟飞。
贤妃自然死不认,“两位大哥要是住店前台在那边。”
“贤妃娘娘。”袁潇艾说的非常小声。
“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我就一普通村妇,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
“娘娘若是给皇上带绿帽子,我们也只好如实回了皇上。”白鸟飞还真的会给人扣帽子。
贤妃一看,心里想,算了算了,既然被逮住了,贤妃也只能认栽。
不过贤妃倒也很好奇,御前侍卫在此,难道说皇上也来了乌州吗?
“那位来了乌州吗?”贤妃小声的问道。
“没有,我二人只是来乌州顺道查探,正好住这个客栈,碰巧遇见了您,没想到还真是您。”袁潇艾倒是挺会说话。
“娘娘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白鸟飞。
“就不能当没有看见吗?”贤妃想摆一摆贤妃的架子,看能不能有用。
“娘娘可不要让我们为难。你跟我们回去了,还得看爷的意思。我们可做不了主。”袁潇艾
看来贤妃的架子不好用啊。
贤妃心里纳一个委屈,看来还真是倒霉。
不过想想也是,这皇上的避暑山庄离乌州也不远,皇上派人前来查探一番也不足为奇。
“好了好了,我认栽。我上楼去收拾一下。你们在这里等着。”
两人看着贤妃没有说话,也就那么硬生生的挡在贤妃面前,这明显是用行动在拒绝。
贤妃可是会武功,到了楼上,他可是贤妃,又不能进屋看着贤妃收拾。若是贤妃跳个什么窗户走了,也就麻烦了。
如此明显的拒绝,贤妃自然看的出。
“好了好了。我去跟掌柜的说几句就是了。”
贤妃让掌柜的告诉苏婉月,自己离开两日便回,让他不要担心。
交代好了之后,贤妃便跟着此二人去了。
贤妃被抓到了避暑山庄,皇上自然要先把贤妃数落了一次。
“贤妃,你这是胆子越来约大了是吧?”皇上故作龙颜震怒的说道。
贤妃不敢说话,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
“你偷偷溜出宫就算了,朕也都真一眼闭一只眼。如今倒好,都跑到乌州去了。贤妃你这是要上天吗?你眼里可还有朕?”
“臣妾不敢。”贤妃这委屈还和蔡瞭瞭的委屈不一样。
蔡瞭瞭要嘛是小猫一般委屈,要嘛理直气壮的委屈。
贤妃的委屈嘛,也不能真正的叫委屈,毕竟被抓了现行。
只能是心里觉得被抓这件事委屈,可是错事毕竟也还做了。
所为认罪伏法,态度要端正,如今只能态度好一点,让皇上罚得轻一点。
“不敢!都已经到了乌州,还说不敢。还有什么是你贤妃不敢的,贤妃如今都敢明目张胆地糊弄朕了吗?”皇上什么时候竟也学到了蔡瞭瞭那套抠字眼的功夫,抠字眼不说还要欲加一点意思。
“皇上,这您可就说严重了。臣妾有多少的胆儿皇上您自然是最清楚。臣妾就是贪玩,去乌州玩玩。也没有什么别的,也没有跟皇上丢脸。”贤妃也算是实话实说的为自己辩解。
皇上从头到脚看了一眼贤妃,“这还不叫丢脸,是什么?你都看看你,这穿的都是些什么?哪有一点贤妃的样子。你这往大街上一站,谁能说你是贤妃。不说大街上了,就往你启南宫门口站站,你看你宫里的人认得出,你是贤妃不?”
“这大街上臣妾还真不好说。臣妾的启南宫人少,他们要是还不认识臣妾。臣妾回去了一定收拾他们。皇上臣妾这样也不是干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也不就是为了方便和村民混熟吗!”贤妃倒也实诚得很,皇上问什么答什么。
“和村民混熟,贤妃这莫不是要替朕体察民情!”皇上显然是在调侃贤妃。
“就是闲聊嘛。臣妾这个智商也就只能和村民聊,总不能和官员聊吧。即便臣妾想,人家也不想搭理臣妾。就只有这些村民才不嫌弃愚笨的臣妾,愿意和臣妾聊聊。”贤妃这话倒是说的恰到好处。既能示弱,又还是一个不错的借口。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那你可和村民聊了些什么?”皇上听这贤妃这话,总觉得很搞笑,但又不能明着说出来。
“也就聊聊村民今年的收成啊,谁家死人了,谁家又娶妻生子了之类的家常话。”
“就这些。”
“是啊。村民可喜欢臣妾了,还问臣妾可否嫁人,若是没有嫁人要提臣妾说媒。臣妾自然是要说已经成亲了啊。”贤妃这胆儿也还有点他爹,夏太尉的意思在里面。
老实人,实话实说,好的坏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只要沾点边都说。
皇上瞪了一眼贤妃,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扇儿进来了。
“奴婢参见皇上。”
扇儿小声的在皇上耳边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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