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喜欢她在自己耳边说话,不管说什么,她的一颦一笑,或喜或怒,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吸引着我……”
乐无殇突然皱起眉头,语气从喜悦急转伤悲:“直到我看到她那几乎看不到一寸完好皮肤的后背,我才知道,她原来过得那么苦,那么苦。”
紧紧抓着尚爱儿的手,乐无殇有些哽咽:“在尚善城学院门口,我看到了她,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欺负,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
雪儿和张存善静静的听着,听着乐无殇压抑的愧疚的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如果她们强一点,就可以保护小姐,而不是拖小姐的后退了。
雪儿道:“无殇少爷,那不能怪你,要怪就只能怪那止儒岷欺人太甚。”
一提起止家,乐无殇心里的恨意,连同爱儿今日被欺辱的恨意,如江水般滚滚而来。
雪儿怒道:“小姐不能嫁给他,他一直憎恨小姐,说不定又想了什么主意来羞辱小姐。”
“……”
房间外,早已经离去的表里如一,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了卧房外的窗户下,缩成一团,耳朵紧贴着墙。
手脚并用,表里如一慢慢的爬远,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悄悄从园门的缝隙中挤出,疾步跑向尚慈园。
让你们母子猖狂,让你敢勾引尚礼,自己从一进园子,看到那两个低下的丫头的表情,就知道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
没想到,果然是有一腿。唐唐城主府大小姐,居然跟个厨娘的儿子发生这么龌龊的事,真是有辱门楣。
自己把这件事告诉夫人,夫人定然把那贱人和她那贱种赶出府去,看她以后还怎么敢随便勾引别人的人。
还有那大小姐,脸被毁成那样,止家明天来看了,要她才怪。到时候,还不是被夫人收拾,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来。
尚慈园里,钱欲花心里正在生气,房子里杯子,装着糕点的盘子,装饰的花瓶……只要能摔的,全部都已经在地了。
表里如一走进园子,院子里已经跪了一地的丫头。战战兢兢的走进屋里,找了一个还算安全的地方,果断跪下。
钱欲花瞥了一眼,咆哮道:“送那贱人去了,那个贱人——”
“送了,夫人——”
“滚出去,现在就滚出去。”
“夫人,在滚出去前,请允许奴婢禀告你一件事。”
“不想听,现在就滚出去!”
表里如一没有起来,继续说道:“我知道夫人现在很生气,但是这件事奴婢一定要说。”
钱欲花突然像明白了什么,手指一根根弯曲,攥拢。
“你说——”
“刚刚奴婢送厨娘母子去始错园,才一进去,大小姐身边那两个丫头就一口一个无殇少爷喊了起来。我觉得奇怪,就偷偷留下来,谁知,竟然听到了……”表里如一迅速埋头,低头作惶恐样。
“听到了什么?快说。”钱欲花怒道。
“奴婢听到,那对母子说,还好小姐提前告诉了他们,要不然,只怕要被大少爷抢了那名额。”
钱欲花拍桌而起,气得脸扭曲:“贱人,我就知道是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的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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