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园子都安静的让人发慌,没有一丝声响,安静的像是没有人住。
唯一的声音就只有让人心里烦躁的虫蝇嗡鸣。
转身关上院门,回过头,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只白色的灵蝶,轻轻落在那一株白色刺芙蓉上。
那奄奄一息的刺芙蓉似乎来了精神,花瓣重新舒展开了,仿佛又有了几分生机。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就希望这灵蝶可以多停留几分钟,那这刺芙蓉是不是就可以多精神一会儿。
心里忍不住的悲伤,蝶终究会离开的,就像这花儿,得不到好的照料,也同样会凋谢。
径直走向正屋,轻轻推开门,走进去,又顺手关上了门。
屋里的血腥味更浓了,虽然说已经适应了不少,但这味道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放下手中的东西,忙去把屋子里唯一的一个窗户打开了。微风吹进,整个房间都清新了很多。
背上一直隐隐作痛,可比起小姐和雪儿,自己这伤根本不值一提。
去床边仔细看了两人,背上包的布虽然有血迹渗出,但已经不是很多了。
这才放下心来,看了看自己弄乱的屋子,张存善拉拉袖子,开始整理。
整理完了,又去打了水来,把屋里的血迹都擦洗了几遍,又把两人的衣服拿出去扔了。
院子里自己泼出去的血水也要清理,刚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很多虫蝇在叮了。
一提水,背上就扯的生疼。只能少少的,一点一点的冲洗。
做好了一切,满头大汗的张存善就坐在台阶上,看着太阳照在地上,地面上水覆盖的地方一点一点缩小,蒸发。
永姨已经死了,自己是万万不能回家的,要不是自己现在在城主府里做丫头,每月都可以带回些可观的钱财,家中的父亲母亲早把自己嫁了人。
自己父母亲那什么便宜都要占,有什么好东西都想往家搬的性子,会给自己嫁个什么人,不过是个满足他们**的人罢了。
好在夫人只是打发了自己来照顾小姐,并没有把自己赶出去。
自己无数次的想过,装作不知道,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一想起小姐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就忍不住想来看看。
上天对自己始终是发了慈心,总算是没有把自己逼到死地,还让自己来到了小姐的身边。
自己从来不在乎小姐是不是得宠,城主和城主夫人其实跟自己的父母没有什么两样,重男轻女。
小姐过得这么辛苦,但对人还是那么温柔,跟着她,对自己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突然觉得,这日子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太阳照在脸上,暖暖的,很舒服。慢慢的,眼睛皮重重的,脑子也昏沉沉的。
张存善手支着下巴,眼睛缓缓闭上,很快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张存善是饿醒的
肚子咕咕咕的叫着,张存善猛的睁开眼睛,起初有些模糊。
眼睛逐渐适应,太阳已经西下,各色的晚霞像染料一样,在天边尽情渲染,肆意的创作着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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