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芜摇摇头:“有点头疼。”
顾恒宇看向了江素:“江医生,这怎么回事。”
江素:“我猜是记忆埋得太深,而她潜意识在抗拒这段记忆,这才引发了头疼的生理反应。简单,就是催眠失败了。”
顾恒宇抿了抿唇,将云芜散落的头发撩到耳后,:“云儿,你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云芜早已经习惯这样子程度的头疼。
两人告别江素,开车从江家出来时,云芜习惯性地要去摸包里的烟,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顾恒宇瞥见她的动作,问:“怎么了?”
云芜靠在椅背上,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江素,头疼是我抗拒记忆的生理反应,这几年我太依赖烟了,这次就顺其自然吧!”
顾恒宇不赞同:“就算你这次顺其自然,下次该疼的时候还是会疼,而且你的头疼并非完全是药物后遗症。”
云芜笑了笑:“得也是。”但到底没再去拿烟。
她性子犟,顾恒宇拿她没办法,问:“回家吗?”
云芜:“不,我回趟云家。”
自从去了市,她就没回过云家,如今回了冀城还不回家,怎么都有点不过去。
顾恒宇眉头下意识地皱了皱。
“这个点只有静姨在家,我回去拿个东西就走。”
“那校”
驱车到了云家,云芜让顾恒宇在外面等,自己一个人进去。云垣和云阳去公司了,云非又是个常年不着家的,家里只有冯静和阿姨。
冯静正在剪枝在插瓶花,复古系列风格和云家的装修风格相得益彰,看到云芜她愣了下后,随即放下花剪欣喜地朝云芜走过来:“阿芜,你回来了?”
云芜淡淡地点零头:“静姨,我回来拿个东西,拿完我就走。”
冯静嘴角笑容一僵:“不在家里住一晚?你爸和云阳晚上才回来,你们也好久没见面了。”
“不了,静姨,我还有点事。”
冯静欲言又止,这么多年来,面对云芜,她总显得有些局促。
“阿芜,你舅舅怎么样了?”
云芜:“挺好的,静姨您不用担心。”宋雁北已醒的消息,她一直没。
冯静点零头,问:“你这次回家是要拿什么东西。”
“户口簿。”两个月前,云芜回市的时候,把户口簿交给了云非,今来云家也是特意来取它。
“你等一下。”冯静什么都没问,上楼取了云家的户口簿交给她。
云芜接过户口簿,垂眸盯了这个本子片刻,:“静姨,我要结婚了。”
冯静愣了下,问:“和谁?”
“顾恒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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