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车祸对方做的太干净,我无从入手。而且五年前我也不知道顾恒宇就是冀城顾氏的继承人。直到上次他来接你我认出他后,我试着去查了下顾家,结果还真给我查到一点东西。有传言顾恒宇他爸的死有蹊跷,而他本人时候也发生过一场医疗事故,差点就死了。”
云芜想起了叶苓口中的“人吃人”,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宋雁北注意到她的神色:“云儿,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和顾恒宇在一起了吧?顾家就是个狼窝,顾恒宇自己尚且不保,还指望他能保护你吗?”
云芜抿唇良久不语。
宋雁北不悦道:“云儿,你有没有在听?”
“樱”云芜抬头看了他一眼,眯眸:“舅想我当年的车祸有可能是顾家人做的?”
“你想干嘛?”宋雁北到底是了解云芜。
“如果真是这样,我更要知道当年到底是谁对我下手的。舅,我不是逆来顺受的人,谁动了我,我势必要讨回来。”
就像当初在澳洲,对方冤枉她泄露商业秘密,她宁愿赔上全部身家填补漏洞净身出户,也要搞黄对方几个亿的项目,到最后反正谁也没讨到一点好处。
人打她一巴掌,她还一刀子。退缩和懦弱是没有用的,这是这些年残酷的职场教会她的道理。
宋雁北怔了一下,他从没有见过这个模样的云芜,嘴角噙着笑,眼里却藏着狠。恍惚之间,他才发觉自己一直庇佑在怀里心呵护的女孩长大了。
宋雁北觉得这样的云芜有点陌生,可又觉得欣慰。他没想过娶妻生子,以后宋家这偌大的产业都要交到云芜手中,她必须要有足够的决断,才能担下这责任。
但就算如此,宋雁北也不同意云芜的想法,“云儿,顾家的水若都是明面的,再湍急也无畏,但它是条看不见底的阴沟,一不心就会着晾,舅不想让你去蹚这趟浑水。”
云芜神色坚定的:“舅,这些话你要是在我回国前,我肯定二话不就听你的,但是现在,我比任何都想知道当年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雁北抿唇不语,宋家人脾气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了解此时无论什么云芜也不会听了,一语不发的起身回了房间,留了个背影给云芜。
云芜看着他消失在楼梯口,这才难受得按着太阳穴,刚才宋雁北那些事时,她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快得来不及捕捉,等她回想的时候,除了熟悉的头疼外,只剩下一片无尽的黑暗。
云芜蹙着眉心,从包里翻出一根烟点上,于此同时,正在回冀城路上的顾恒宇收到杜明发来的信息:五年前萧朗和云芜的婚礼,冯琛也去了。
顾恒宇看完信息,眼底变得幽深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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