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顾恒宇虽然让云芜生一的闷气,但却替自己找到了最佳也是最容易取信于云芜的解释方式。
心思如此缜密,怪不得宋雁北会他城府深沉。
云芜捏着盘,神色复杂的看着顾恒宇。
顾恒宇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以为她是不是相信,“我只是让杜明联系酒店,让他们试着找找五年前的监控备份文件,这份盘里的东西,我也还没看,没有造假的机会。”
“我是在想……”云芜叹了口气,“虽然你证明了你的清白,但我舅可能会因此更不喜欢你。”
顾恒宇挑眉,“为什么?”
太会算计人心。
云芜在心里悄悄默念了这几个字,却没有出口。面对顾恒宇投来的疑惑的视线,她摇头胡诌:“大概是气场不合?”
顾恒宇淡淡睇了她一眼,:“我和你舅顶多算是远远见了一面,你怎么会知道我们气场不合?”
云芜:“……”
干脆不解释,她:“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顾恒宇这么来回折腾,估计除了飞机餐也没吃其他东西,而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跟她解释当年的事情,云芜心中若没有半点触动,那是假的。
咦,不对。
云芜想到一个问题,看向正专注开车的顾恒宇,“你你回来是为了解释当年的事,可我怎么记得昨晚上我给你发信息的时候,你已经在飞机上了?”
她的后知后觉让顾恒宇有些无奈:“回来确实是为了你,解释只是顺便。”
云芜:“?”
“我有一个朋友在昨的酒会上看到你了,还你舅正试图在给你介绍对象,我怕回来晚了,女朋友就被人抢走了。”
“……”
云芜咕哝:“得我好像很随性一样。”
顾恒宇透过内视镜瞥了她一眼,眸光黯了黯:“跟你无关,失而复得太珍贵,我没有安全福”
云芜望着他眼底深深的倦怠,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扯住,涩涩的疼。
忘记的人虽然可悲,可却有一无所知的快乐,可清醒的人,却被疼痛日夜折磨。
云芜是前者,顾恒宇是后者,哪种更为残忍,结果昭然若现。
她扭头看向窗外,不想被顾恒宇看见自己的异常,“我舅是试图撮合我和他的学弟,但我没看上他的人,只看上他的项目。”
顾恒宇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方根本就没那意思,是我舅自作多情。”云芜回过头,眼底的阴翳被一丝狡黠的笑意取代,“顾总,看我这么卖力给公司拉业务,你还没有安全感吗?”
顾恒宇手指摩梭着方向盘,目不斜视的:“我只有待在你身体里的时候才有安全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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