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五年前,她为之逃婚的那个男人也说过类似的话。
说来真奇怪,她已经忘了那个男人的样子,却还记得他说过的话。
云芜揉了揉眉心,“我不谴责你。”
“我坚持。”
“……”她放弃挣扎,“那行吧。”
顾恒宇送云芜到家门口,突然说:“你那烟能不能借我一包?”
云芜奇怪,“你要我的烟干嘛?”
“刚才听你说你的烟有治头疼的作用,我最近也经常头疼,看医生吃药都不太管用,借你的烟试试效果。”
顾恒宇说到此处又很贱的补充了一句,“以我们刚才车上又吻又交心的交情,云总监应该不至于连一包烟都不肯给我吧?”
云芜平地一趔趄,心说怎么不疼死你。
脱了外套丢给他,她脸色很木,“等着。”
几分钟后,顾恒宇如愿以偿得到一包烟,他捏着烟朝云芜摆了摆手,“明天见。”
云芜回他一张臭脸。
顾恒宇莫名很想亲她一下,他也真这么做了。
淡淡的吻落在云芜的额头上,有意要把萧朗留下的印记盖掉。
顾恒宇声线低沉:“晚安。”
云芜转身就进了门,看在顾恒宇的眼中却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顾恒宇手指摩挲着云芜给他的烟,方盒包装还带着点温度,他的视线却有点冷。
云芜进门,就逮到了一颗正往回缩的脑袋,姐妹俩相对无言片刻,云非举双手投降,“姐,我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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