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寒地冻的,哪有被窝待着舒服。
刚要转身,一束远光灯打了过来,强烈的灯光刺得云芜睁不开眼,她抬手挡眼心说大半夜的谁这么没素质,然后就透过五指缝,隐约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人脸。
没素质的车主叼烟靠在车门上,逆着光,还有点帅。
车主变换着远近光灯,在跟云芜打招呼。
“……”
云芜冷静地翻了个白眼,朝顾恒宇的车走过去,问:“你怎么在这?”
顾恒宇一手夹着烟,另一手伸进车内关了灯灯,脸不红心不跳,“路过。”
呵。
神他妈的路过。
鬼信。
云芜问:“你来多久了?”
“不久,刚好在你自愿让萧朗亲你额头的时候。”
云芜眼皮子跳了跳。
“我澄清一下,非自愿,是萧朗趁我不备。”她解释,“我今天跟他去佳禾谈事了,谈完后佳禾的人请我们吃饭,他送我回来。”
顾恒宇挑眉:“可我看你也没反抗,我当初亲了你一口,你可是差点跺废了我的脚。”
那性质能一样?
萧朗只是礼节性的亲吻,面前这位可是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云芜有点不耐烦,“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爱信不信。”
顾恒宇吐了口烟圈,眯眸,“我还真不信。”
云芜扭头就走,但被顾恒宇扯住了手腕压在车门上,一口烟雾吐到她脸上,男人眼底带着揶揄的笑意,“但看你三更半夜特地跑下来跟我解释的份上,突然觉得信你一次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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