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芜按着胸口咳嗽,她觉得自己还是少跟顾恒宇说话,不然不被噎死也会被呛死。
顾恒宇伸手给她拍背,皱眉说:“不会抽烟就戒了,我找个好医生给你治头疼。”
“治不好的……咳咳!”云芜没夹烟的那只手摆了摆,“时筠说,等我脑袋里的淤血散了,我这头疼的毛病自然就会好转。”
“时筠?淤血?”
“就是下午你在医院看到的那个医生。”云芜顺过气,直起身朝顾恒宇笑了笑,“我好多了,谢谢。”
顾恒宇原来给云芜拍背的手转了个弯,缴了她手里的烟直接熄了,“多找几个医生看看比较保险。”
时筠太年轻,在他看来并不属行业的顶尖,从哪方面上来讲,都不太值得信任。当然,顾恒宇的主观方面占了六分。
云芜知道他在想什么,说:“时筠是哈佛高材生,才三十岁就是附医的神外副主任医师。比起你口中的好医生应该不遑多让。还有……他已经结婚了,我和他从小就认识,我们只是朋友。”
虽然有些诧异云芜会主动解释,但顾恒宇对这个解释很满意,只是脸上还是不动声色:“那淤血又是怎么回事?”
“意外。”
见云芜不愿意多说,顾恒宇也没再追问,将她送到云家门口后,他说:“我明天来接你。”
云芜本来在解安全带,闻言扭头困惑地看向他,“干嘛?”
“你还欠我一顿饭。”
云芜这才想起她似乎答应过顾恒宇等他出差回来要请他吃饭赔礼道歉,她嗔怒:“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你又没问,我一个大男人去提醒一个女人请客,多没面子。”
“……”云芜拿出手机,“刚才那顿饭多少钱,我转给你。”她本来要跟顾恒宇AA,后者没搭理她,谁想还有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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