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知宜垂着眼帘:“我为什么要同意呢?个中危险,范公子比谁都清楚。”
范质笼在宽大袍袖下的双手悄然握紧,“但各种益处,郡君也比谁都清楚。”
郭知宜微微一笑,“所以,今日才有机会聚在此处共商此事。”
范质淡淡笑着点了点头,又听得对面的人冷不丁道:“范公子府上的雪顶翠色不行啊,怎么比赵正谊府上的还差了些呢。”
范质浓睫微颤,心道不妙,果然又听到郭知宜轻轻地笑着道:“唉,虽不知范公子府上如何,但赵正谊府上的鲜果爽口多汁,委实令人回味无穷。”
“郡君说笑了,在下一介草民怎么敢和赵大人比肩?”
郭知宜玩味一笑,“昔日只闻范家途盟独大,今朝却见赵家后起之秀,可见时移世易啊。”
范质松开手,面色轻松,“的确,所以在下如今走途无路,不得不求鬼拜神。”
“啧啧,可怜风吟虚前席,不问释人问鬼神。”
“嗒”的一声,郭知宜边说边将一块温润的翡翠玉牌扣在桌面上。
“这是……”
郭知宜微微一笑,“权柄。”
虽然现在看来房朴那个人不可尽信,但这不妨碍她拿着这东西装腔作势,空手套白狼。
郭知宜补了一句,“房玄道今日送来的。”
……
另一边,白苏和郭知宜分开之后,遵照郭知宜的吩咐去了别院。
“你说什么?”白苏听到管家的话,愕然不已,“方将军和青邱失踪了?”
管家皱着眉道:“已经两日未回了,而且没有派任何人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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