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知宜赞许地看了白苏一眼,白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是奴婢不懂,这么当众给人难堪,不也让人看了赵家的笑话吗?奴婢没听说赵小姐和严小姐有什么恩怨呀?”
郭知宜看了眼满头珠翠的赵仙云和不施粉黛的严瑾瑶,前者五官平平,后者明艳逼人。郭知宜默默摇了摇头,这对比也太惨烈了,难怪赵仙云会为难严瑾瑶呢。
郭知宜叹道:“有时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敌意来得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尤其是像赵仙云这样被宠惯了、捧惯了又少不更事的年轻小姑娘。”
更别提赵家和严家前一段时间才因为搜家一事闹得风风雨雨的。
她在赴宴之前便猜到赵正谊此次下了血本办这次宴会,目的无非是两个,一来是给她这个“无辜受牵连”的郡君赔礼道歉,二来是彰显他赵正谊和背后的赵家的势力。
但严瑾瑶也在这次宴会邀请之列却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图什么呢?
把人请过来好生招待图个好名声,不恶心自己吗?若是把人请过来却不好生招待,不是给自己家找骂吗?
郭知宜摇了摇头,表示十二分不解。
留菲园的花厅里,炭火烧得很旺,花厅里的空气却是一片冷寂。
严瑾瑶倒是面色如常地站着,但身边的侍女眼眶已是红红的。
四周的贵女也都回过了味儿,或两两低声附耳议论,或埋着头不吭声。
赵仙云一脸歉色:“严妹妹稍等,我已经着人去添席了。”
严瑾瑶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无碍,多谢赵姐姐。”
赵仙云见自己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心头暗火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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