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知宜忍不住打断了还想往下说的老鸨,“你们这儿不是青楼吗?怎么如今挂着青楼的牌子干起了酒楼的生意。”
老鸨讪讪一笑:“……那什么,不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吗?”
郭知宜:“……”
郭知宜:“……”
郭知宜:“……”
靠,郭知宜捂脸,一定不是她太污了,是这个地方让人忍不住想多。
郭知宜深吸一口气:“那你们楼里的姑娘呢?自从我进来,怎么一个都没瞧见?”
“姑、姑娘们都休息呢。”老鸨眼神有些飘忽,明显心虚。
郭知宜挑眉,不太对。
郭知宜慢悠悠道:“可本小姐有个习惯,非得美人衬着美食,才有胃口。”
郭意城诧异地抬头看来,他怎么不知道,郭知宜什么时候有这习惯了?
郭知宜一个凶狠的眼神甩过去,郭意城识趣地低头,闭嘴,安静如鸡。
“这、这样啊,”老鸨心里发慌,额头冷汗连连冒出,说话也不似刚刚推销时那般流利,“小、小姐,稍等片刻。”
郭知宜不疾不徐地点了点头。
片刻后,郭知宜无语地和“那美人”对视。
郭知宜转头,美人也转头。
郭知宜:“……”
郭知宜斜了一眼点头哈腰、不停拭汗的老鸨:“你以为拿这么大的一面铜镜就能把我忽悠过去?”
老鸨小心翼翼地奉承:“可老妇人以为,天底下有几个敢在小姐面前自称美人的?”
郭知宜哼笑一声,“咚”的一声放下茶盏,“本小姐没有多少耐心,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老鸨面露难色,苦笑一声:“小姐何必呢?”
话音刚落,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色迷迷地笑道:“咱们楼里的头牌可不就在这儿呢吗?”
郭意城见状,神情戒备地挡在了郭知宜前面,“放肆,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可知道……嘶。”
郭意城倒抽一口冷气,回头哀怨地瞪了一眼拧他腰的郭知宜。
郭知宜脸上挂着盈盈笑意,推开了挡在身前的郭意城,看向身子微微发颤的老鸨:“你们这是……当街强抢民女?”
几个大汉狞笑道:“你说呢?”
郭知宜垂着眼低低一笑:“哦?”
半盏茶后,几个大汉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四肢以奇异的姿势扭曲着。
郭知宜甩甩手腕,伸了个懒腰,“爽!”
郭意城:“……”
可怕。
但还没完,郭知宜双眼微眯,目光陡然锐利,看向老鸨:“接下来,就是你了。”
老鸨咽了一口唾沫,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爬着过去抱住了郭知宜的大腿,语无伦次:“小姐饶命,老妇知错,老妇知错,您想知道什么,老妇一定知无不言,知无不言。”
老鸨明白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哭得格外真情实感,一把鼻涕一把泪……都蹭到了郭知宜的衣服上。
郭知宜:“……”冷静。
郭知宜忍住把人踢出去的冲动,俯身扳起老鸨的脸,“说,楼里的姑娘呢?”
“都被军爷们掳走了啊。”
郭知宜想到破城那十天的烧杀抢掠,点了点头,她说的很大可能是真的。
“所以你们就借着酒楼的生意,暗中掳掠民女?”
老鸨哭得更大声了,“没有啊,我们哪敢呢?现在城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年轻貌美的姑娘了,老妇早就下定决心金盆洗手,开一间酒楼了。今天……今天就是一见小姐天人姿貌,这不……这不是多少年养成的习惯犯了,没忍住吗?呜呜……”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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