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淼看见眼前的炎月珀垂下眼帘考虑了一会儿,忽然再次冷笑了一声:“我再一遍,这是我的地盘,滚回你的地方去。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他完,转身就想从这里走出去。
季淼被他的话哽了一下,眼看周围的藤蔓再次聚拢在她周围,而炎月珀也要走了。
季淼连忙跟在了他的身后。毕竟照这个人一剑的威力,还是跟着他更安全一点。
季淼一边跟在炎月珀身后,一边自顾自的想着。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有多么可笑了。
周围的藤蔓没有动她,反而是炎月珀直接一剑劈了过来。
他的动作突然,并且快的几乎让人无法捕捉,季淼只感觉自己眼前白光一闪,一股巨大的威压就携着猎猎飓风朝她门面袭了过来。
季淼在这样的压力下,季淼觉得自己像是被蛇给盯住的青蛙一样,浑身不自觉的都僵住了。
眼前猛的一花,季淼的脑袋一片空白,似乎过了好久,或许只是过了一秒,季淼终于对外界再次有了感知。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瞬移到了左侧十米开外。
季淼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一样低低的一笑,嘴巴自发自的开口了:“疯狗一样,你该去医院看看了,让医生给你开点药怎么样?”
季淼:“”咦?我没想话啊!
季淼看见对面的炎月珀眼睛忽然野兽似的亮了一下,瞬间头皮都炸开了!!!
对面的炎月珀用这样的目光看了季淼一会儿,忽然凉凉的一笑,声音冷的让季淼几乎以为进入了寒冻地的严冬:“既然这样,那你的命,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他话音才起了了个头,手中的见就已经野兽似的再次出鞘,朝着季淼压了过来。
季淼听到自己冷哼一声,一手朝外伸出,手指微拢,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就看到自己周身忽然爆开好几次的亮白闪光。
身体一弹,转瞬就猎豹似的飞掠而出,重重的跟过来的炎月珀撞在了一起!
兵戈交接声中,季淼才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开口确认着什么:“季千翼?你,你醒了?”
耳边暗哑的一声轻哼,季千翼略带虚弱的声音响起:“怎么话呢?没大没的。”
季淼忽然就有点热泪盈眶了,她激动起来,脑子被喜悦,安心,担忧,疑惑种种情绪冲击成了一团乱麻,脸自己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你不是得等三年吗?你是不是又骗我?”
季千翼在她耳边轻轻的叹一口气:“没骗你,要不是你贸然从灵府里引出太多的力量,导致身体快崩溃了,我还正好好恢复呢?”
她到这里,没有听季淼的回答就话锋一转,似乎对走炎月珀这件事有着无穷的兴趣:“是不是这孙子把你打成这样的?妈的,敢动我的人,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季淼眨眨眼睛,看向前面正跟她对打的炎月珀,舔舔嘴唇,她讪讪一笑:“不是啦,其实,这伤是我之前自己搞的。”
季千翼还不放心,声音中充满着不信任:“你不要同情他,炎月珀不是什么好人,就是现在没有打你,以后也会算计你的。”
季淼嘴角一抽,还要什么,就听季千翼继续道:“倒不如现在趁他虚弱,我们先弄死他好不好?”
季淼又是一咽。
她咳了一下,看着两个打得难舍难分,但因为势均力敌就是弄不死对方的俩人,忽然试探道:“你们俩为什么这么水火不容的啊?”
季千翼冷哼一声:“国仇家恨,血海深仇。”
季淼怔住,她迟疑着:“那你一定要杀了他吗?”如果真的这么严重,那其实她也不应该干涉。
季千翼动作一滞,忽然颓废了片刻:“如果我还没有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可以杀了他了。”
季淼沉默着听她往后。
“但现在不行,在那件事情面前,连这些都要让步,我不能为一己私情坏事。”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狠辣,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季淼眨眨眼睛,或许是因为季千翼就在季淼的体内,季淼清晰的感受到了季千翼的情绪的变化,从汹涌的杀意到浓浓的憋屈和无力福
这种情绪感染的季淼都开始不舒服起来。季淼平时心绪的起伏从没有这么大过,第二次感受季千翼这种断崖是的浓烈的情绪起伏,让她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张了张嘴,正想要什么,忽然感觉自己身体一轻,指尖的触感回归,她好像在这个紧要关头又夺回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眼看炎月珀提着剑再次折身而上,季淼身上的汗毛瞬间全部竖起来了。
清楚靠自己根本躲不过这一下,季淼连忙在心里大喊:“季千翼,你倒是打完了再走啊。救命啊,你快回来!!!!”
她的喊叫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一点回答。反而趁着这个空挡,剑光直接拉到了她的身前。
额头的刘海被气流荡起,转瞬就被削得七零八落的。
季淼只好咬牙避开自己的要害,打算用身体承受这一击。
剑光好似猛虎下山,又如青龙咆哮着要落到她的身上,却忽然在将将沾上她的身体的时候,又被汹涌的收了回去。
招式出去了怎么可能被轻易收回来,所以对面的炎月珀仅这么一下,就被震得呕出一口血来。
刚才那一剑的威势还停留在脑海里,季淼甚至能轻易的回忆起剑光贴近的时候,哪怕隔着衣服,也缓解不聊刺痛福
一但意识到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几乎要直直的摔倒下来。
她喘着粗气看向对面的炎月珀,声音颤抖:“你恢复意识了?”
对面的炎月珀踉跄的站起来,一边朝季淼的位置走了过去,一点点头简短的回答她的问题:“嗯。”
季淼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呼,刚才可是吓死我了。”
炎月珀笑了笑,看了看自己沾着血的手掌,才继续道:“你还有胆的时候?刚才自己往墙上跑的胆子呢?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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