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的一望到底,那眼神锐利得仿佛闪烁出刀锋的冷光。
一身红色缎面,金丝花纹繁复的长衫。
一头长发高高束起,张扬的红色外衣下,里面的衣襟却是黑色的。
她的表情沉静包容,但单单只看着她,便有一股铺的上位者的气势沉沉的压过来。
在这之下,连她艳丽的面容都被忽视,只想人跪拜臣服,为其开疆扩土,死而后已。
季淼盯了画面几秒。
甚至产生了自己过去十几年是不是都是假的,现在画上的人才是自己的想法。
最后她还是觉得自己脸皮不够厚,没能服自己,只好换了一个思路:
“朱大壮,你耍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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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名叫炎月珀,他入了季淼的梦后,并没有急着找她。
因为他只感觉到了季淼惊惧的情绪,作为危险的那根弦却从未响过。
姑娘嘛,总是会受一些莫名其妙的的惊吓的,没什么真的生命危险。
所以他也不急,慢悠悠的行于乡野之间,心道:都吓成这样了还能想出这么多好风景,看来这姑娘也是我辈中人。有前途啊。
正慢悠悠的走着,却见那边一束红光闪现,红光的四周,还伴随着隐隐蓝光溢出。
炎月珀悠闲地脚步忽然一顿,定定的看着红蓝光柱长达数十秒,忽然一笑:“原来你躲在这里啊,季千翼,”
他一字一顿的念着,仿佛这样就能将口中的人分分寸寸碾个粉身碎骨一般,他身形一动,仿若清风拂面,人却已经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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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脑子生锈了吗?你觉得这幅画里的人哪里像我了,啊???”季淼拍着桌子据理力争。
朱大壮却一点也不心虚:“你们就是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你当我瞎吗?”
季淼更气了:“你那是好像瞎了吗?我还用当?你本来就瞎!!!”
朱大壮更委屈了:“明明一模一样,你这人怎么这样,竟然还骂我!”
季淼用力捂着胸脯喘气,差点被气背过气去,她的容貌那只能清秀能看,跟画里的人根本长不到一起去吧???
一想到她被人追杀的那一个下午,季淼更生气了,脑袋一懵,站上了桌子。
季淼用力扯下布巾来,转身豁然指着老头儿:“你看我跟画里是一个人吗?”
老头儿瞪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半晌,忽然气愤道:“城主!你这个人!!!”
一阵兵荒马乱中,朱大壮安抚了老头儿好一会儿,才让老头儿勉强信了季淼不是城主。
季淼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她找老头儿要了盆水,在烛光下看了又看,实在不知道,到底是谁瞎了。
正在这时,屋子里一阵清风拂过,烛火晃了两下,他们之中闪现出第三个人影来,赫然是那位美人炎月珀。
季淼睁大眼睛盯着之前的棺中美人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忽然怀疑,自己可能走的不是悬疑路线,而是恐怖路线。
炎月珀却不管那么多,笑着撩起衣袖,露出里面的白色护腕,紧了紧道:“季千翼呢,叫她出来。”
老头儿看他这副找人干架的姿势,赶紧上前:“客官,店今已经关门了,客人也走光了,怕是,”
他顶着炎月珀锐利的目光又擦了擦汗道:“没有客官要找的人啦。”
“交出人,或者我拆了这里,选一个,”炎月珀笑吟吟的道,声音中的凉意却更重了:“她就在这里。”
季淼三人面面相觑,又同时摆手,“不是我。”
炎月珀皱了皱眉,双眸微闭,复又睁开,“被骗了?”
他又看向那幅与这件破屋格格不入的画卷,却没有上前打开,反而朝着季淼道:“你呢?你的气息有些熟悉啊,姑娘。”
季淼默了默,心道可不熟悉吗?我的血可能现在还有大半在你棺材上呢。
却又想到了美人儿的朋友可能也是个美人儿,好奇答道:“季千翼?季千翼是哪位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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