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善打开这封被卫衣珍而重的信,小心的揭开红漆,展开纸张。
卫父的字是大家之字,乍一看,一股子厚重之感就扑面而来。
子善足足,细细的读了两遍,卫衣清楚的看见,本来一脸严肃的子善,嘴角慢慢的扬起来了。
“卫师,不得不说,令尊的眼光确实比您要好。”子善直言不讳的说道。
“承蒙陛下夸奖,确实是这样的。”卫衣很是诚恳,并没有因为子善贬低自己而有不高兴。
因为昨天父亲已经和他说过了弊害,他承认,在眼光见识上,父亲确实甩自己几十条街。
“卫师可以回去告知令尊,只要纵横为孤所用,令尊所思所想,所需所请,孤定会满足。”子善把信件收起来,放在身边早已经准备好的匣子里,亲自上了锁,才抬起头对着卫衣说道。
“诺。”卫衣行了一礼。
子善端端正正的受了这一礼,没有一丝丝避开的意思。
他是以卫衣效忠的国君受了这一礼,他问心无愧。
“卫师回去准备准备,召集子弟吧,孤马上就会用上纵横。”子善虽然称呼依旧,可口气已经是命令的语气了。
“诺,臣告退。”卫衣再次行了一礼,步履匆匆的往宫外走去。
“十二,去请萧公来。”目送卫衣走后,子善吩咐旁边的甲十二道。
“诺。”甲十二领命而去。
趁着萧肆没来,子善闭上眼睛,他真的要改变了,他要发出自己的声音了。
“奴婢萧肆,见过陛下。”萧肆总是这样,一丝不苟,不顾年纪的行礼。
而子善也罕见的没有立刻免了他的礼。
“萧公,你会支持孤吗?”子善受了这礼,看着跪在他前面的萧肆问道。
“陛下,奴婢是陛下的家奴,自然唯陛下命是从。”萧肆沉声回答。
萧肆是个聪明人,加上甲十二又是他调教出来的人,其实他已经大概能猜测出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事实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也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他面前的帝王,到底从何而来,在思考着些什么。
“萧公,孤信你,皇爷爷当初就和孤说过,完全可以相信你。”
“先皇谬赞,奴婢虽然年岁已老,但是仍旧可以为陛下做事。”萧肆简简单单谦虚一句,可后面那话显然是不服老了。
这话问完,子善就示意萧肆退下了,仿佛宣萧肆来,只为了问一句这么件简简单单的事儿,萧肆没有提出异议,子善也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二人都清楚,这一遭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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