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国都办事,却也不露脸,很少与他交流,声音也故意暗哑的很,根本听不出来,也难以留下印象。
壮汉知道这帮人是身份原因,不得不如此,也知道中曲数百年为国朝做的事,一丝不满也没有。
不说壮汉了,每一个对中曲中人都是很尊重的。
因为中曲独特的选人方式,百姓虽然见不到他们的脸,但是知道这些人中的某一个可能就是他的儿子,他的兄弟,他的叔叔。
中曲人无数暗无天日的生存,牺牲,都是为了保护这片他们共同热爱的土地,共同忠诚的国家。
所以,晋国无一人对中曲有所不满。
壮汉手下人收拾好了东西,拿了掌柜手中的钥匙便扬长而去。
“掌柜的,这怎么和主家交代啊。”一个小二焦急的跺了跺脚。
“有什么法子?那是中曲的人,谁知道老爷怎么惹到了中曲,如实禀报就是了,这又不是咱们能控制的。”掌柜翻了个白眼,拍了拍袖子,转身朝许宅走去。
那边中曲和内厂的人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家。
中曲和内厂分成了无数个小组,统一行动,力求打一个措手不及。
萧肆想的很清楚,这起子下九流不是想统一涨价,发国难财吗?
既然这么团结,去牢里好好团结吧!
在萧肆的命令下,一天之内,江陵城内凡是参与了那个会议又统一涨价的商家的店铺全部被贴了封条。
当天晚上,这些人齐齐的聚集在许家,而之前坐在主位上,神采奕奕的那个老者此时依旧坐在主位上,只是颓唐的很。
“许老,这官府突然封了咱的铺子,我使了银子,上下打点,竟没有一个敢收我的银子,连个原因都打探不出来。”一个粮商急急的开口。
这里他是除了许家最急的,他的产业大部分可都是粮食铺子,可在今天齐齐被官府贴了条子,若想不出个什么法子,他今天就算是完了。
手里只剩下一个布庄了,可在这江陵城内,寸土寸金的地方,一间布庄,他全家上上下下七十二口人怎么活的下去?
“老夫也没有打探出来,官府那帮人各个讳莫如深,半句话不肯说的,只有一个平日里交好的侍郎告知老夫,说是中曲内部的命令。”一个大腹便便的粮商把话头接过来。
他与刚刚那个粮商一样,不过是比他多些别的铺子,可这粮铺子还是重中之重。
“这中曲无缘无故管咱们商人做什么?”
“呵,中曲向来不管这些俗物,可是那位想对咱动手了。”有人指了指天上。
“莫要胡说,那位才多大,再说祖宗之法可是说了,对咱们要多加宽容。”主位的许家家主坐不住了,急急打断。
这是谁都可以随便议论的吗?
中曲这次统一行动明显是隔墙有耳,这群人还不长记性!
“许老这话,我可不懂!除了那位谁还能用的动这中曲?谁又敢用?”
一语惊醒梦中人,整个厅堂顿时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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