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康乐您也知道的,这些年我在外头的名声不是那么文雅,若是再兴师动众的去选驸马,这又要有多少流言蜚语了。”
宣丽兹心翼翼道。
其实名声什么的于她自己没什么所谓,要不然为着外面的闺誉好听,这十几年她也不会我行我素,捉鱼捕鸟了。
只是前几年听闻外界把宣丽兹养歪聊事情全都归咎于太皇太后,她这才收敛了好多,起码不会在朝臣外命妇及其家眷进宫的时候暴露就是了。
结果再来一次声势浩大的选秀……选驸马,她现在就有点明白周玲珑对于后世记载难以启齿的原因了,肯定会被以太后为首的保守派给夸大抹黑一把的。
不过好像还没有怎么问过周玲珑,太后最后是什么个结局,下次得问问,刘家也不是看着能富贵终老的样子。
还有前朝后宫的诸多热,她这段时间净关心自己的命运去了,竟然忘记了可以迂回从其他饶命运合起来推断自己,如此不动声色便可达到目的,岂不是妙哉。
唉,都是这几年不动脑子,脑子便不好使了,这么浅显的法子都想不出来。
现在还要艰难的用生锈的脑袋瓜子去应付比自己聪慧高明不知好几十倍的嫂嫂和康乐,以后怕是还要多应付未来驸马。
人生几多艰辛啊。
“你放心,到时候以母后和我的名义去办,你自养在皇宫之中,被太皇太后与太后皇后教养长大,且还是太宗皇帝的独女,这世间就没有比你更为尊贵的了,选驸马自然也是不能和寻常人家相提并论。此间事宜,全是按礼制来办,他们还能有什么意见,也给咽到肚子里去。”康乐慈眉善目出来的话却是霸道凌然。
“到时候又要明嘲暗讽嫂嫂教导无方,我怎么能让嫂嫂的名誉遭到一点损害呢?”宣丽兹蹙眉,并不赞成。
“永福,你也是跟着陛下一道在李学士门下学了不少年岁的,便应当知晓,那些想要针对你大放厥词的,自然不是当真关注宗室公主的品德,而是因为你是太宗陛下的孩子,且是母后养大的。”康乐拍拍宣丽兹的脑袋,笑容里带上若有似无的嘲讽意味。
“不过是对于太宗陛下与母后的一些言行举措不满,因而找茬反对。你只是个捎带,否则谁闲来无事,定要跟个宣氏福星的公主过不去。那些人是为了博弈,事实如何谁会在乎?若是他们站在咱们这边,你便是当真是个放荡性子,也不会有什么牵扯。”康乐轻嗤。
这个法其实宣丽兹也是知晓的,不过总是怕祸从己出,于是纵然对于慈事情嗤之以鼻,便也不得不低调着处事。
“那还当真去下招驸?”如今听得康乐的保证,宣丽兹放下粒忧,心中竟然有一丝激动。
本朝还没有哪个公主这么大张旗鼓的选驸马,想想还有些紧张和期待。
“那要看你想象的招驸马是个什么章程了,反正不是搭个台子让你去遴选。”康乐看见宣丽兹闪闪发光的眼神,就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无情的打破了她的幻想。
“那是什么个章程啊……”宣丽兹顿时有些失望,她还以为能围观那些郎君在她面前争奇斗艳百花齐放,这才有点意思。
要是和寻常的这种游园会或者单纯是媒人夸得花乱坠,那就无趣的紧了。
“这边无须你来操心了,到时候你只要去瞧瞧有没有能合你心意的,选中了他便是。经过母后与我把关的郎君,你直接选定了成婚,都不会有什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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