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后宫还未有此等事情出现,实在令人心惊,自然要严惩罪魁祸首,嘉奖安抚无辜被牵连者,如此才能做个范例,以示后人。依朕看,为表重视,多提几个位分也可。”
“臣妾无才无德,担不起陛下厚爱,请陛下收回成命。”周玲珑吓得立马给跪下了,这次陷害她的人还身份未明呢,如果她被皇帝大张旗鼓升了位分,之后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说是依靠大长公主,也不能时时跟在她后头求罩啊,万一落了单,后果不堪设想啊。
“陛下若实在怜惜周美人,赏赐些珠宝珍玩,首饰布匹也就是了,何苦开这玩笑,把周美人吓得如此,天可怜见,小脸儿煞白。”宣丽兹意识到什么,面色不好的冲着宣佑道。
“方才你说她脸色蜡黄,如今白了是好事。”宣佑笑容不变。
这是什么人设破碎时刻,史书上的明君良人,温柔痴心,拱手河山讨你欢,原来只是个嘴毒高傲的恶劣青年。
周玲珑心碎三秒,果然还是看不上她,想走宠冠后宫的路子彻底没辙了吧。
“陛下再不要说了,还是让周美人回去休息吧。”宣丽兹语气很冲,脸色很臭。
“既然大长公主都这样说了,周美人,你便回去好好歇息。”
周玲珑如蒙大赦,向二人行礼告辞后便飞也似的逃离现场。
一时湖边对话团体只剩下宣佑与宣丽兹。
宣丽兹挥手让侍奉宫人退的更远了些,瞪着宣佑,压低了声音:“你作甚要开玩笑?”
“怎么,只许你开玩笑,不许我作弄你?”宣佑漫不经心地欣赏湖里的鲤鱼。
“你把周美人吓得不轻,你是皇帝,你开玩笑和我能一样吗?还是你就想欺负我的人?”宣丽兹气呼呼的跺脚。
宣佑的俊脸一下子黑如锅底:“你口无遮拦的习惯最好改改,一个公主,满口胡沁,像什么话?”
“我不管,你讨厌我就算了,不能迁怒周美人,她没做错什么。”
宣佑从鼻孔里溢出冷哼:“我还没那样闲。”
“你被太后催着临幸宫妃的时候,也不能对她存偏见,故意冷落她。”
“这你真是多虑了。”宣佑嗤笑:“没有你这桩事,我也不喜欢周美人。”
宣丽兹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喘气都粗了几分,胸脯剧烈起伏,声音明显拔高:“那你选她作甚!”
随后自知不妥,复又小声咬牙道:“她只是个小官女,用不着你匀个名额,你不喜欢,便不要纳她,何苦枉费她的韶光。”
“我选她入宫,只是凭心情,喜不喜欢有什么要紧。且什么叫枉费韶光?朕选了她周家女,难道她不欢喜?若不欢喜,自愿选秀她为何参选?”宣佑反问。
“那是她年幼无知,不晓得宫中事,且谁知道与她一同选秀的都是摸不清深浅的人物,她在这儿,又不得你的喜爱,还不被活吃了?”
宣佑冷笑,随手抓起一把鱼食撒向湖中,看着鱼群集聚,争抢食物,翻起水浪波纹:“咱们朝的后宫还没有这样凶恶。”
“以前没有,现在就保不齐了。”宣丽兹急道。
“大长公主殿下对我的后宫,好像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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