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门外的人已离开,白昔方将被不知自己从哪里摸出来的破布塞住嘴巴的张成启扔到地上。
强忍着恶心,白昔走到房间中,查看张建国的情况。
实话实说,对方的状态很不好,长时间未进食,使得对方的脾胃已经受到损伤,加上刚做完手术,卫生没有做好,刀口处已经发炎感染,甚至隐隐有一股恶臭味。
白昔稍微给对方喂了点温盐水,处理了下伤口,接着在对方的几处大穴按压几下,张建国微闭的双眼换换睁开。
“成启,爸饿了。”
张建国对着眼前的白昔虚弱的喊道。
看对方这情况,白昔自然明白,张建国已回天乏术。
白昔看了看被捆起来,满脸狰狞和痛苦的张成启,走到对方身边:
“你不准叫。”
说着白昔将张成启最终的抹布扯了下来。
“你个……”
张成启话还没有说完,白昔一把将对方脚上的菜刀拔了出来,汩汩鲜血从对方的脚上流出。
这把刀是张成启为白昔准备的,自是经过了仔细的打磨,虽不说削铁如泥,但绝对可以谈得上锋利,不然也不能砍破鞋子,将对方的脚砍伤。
“你若是再废话,我就将这把刀再放回去。”
说着白昔就要将菜刀重新砍在对方的伤口上。
张成启目光惊愕,不知所措。
“成启……成启……”
床上的张建国还在呼唤着自己儿子的姓名。
“回答。”
白昔冷冷的开口。
“爸,我在这。”
张成启急忙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但张建国仿佛听不到一般,仍旧呼唤着张成启的名字。
“大声点!”
白昔轻轻开口,在漆黑的房间中仿佛鬼魅低语。
“爸!我在这!”
张成启急忙吼道。
“哦。”
似是听到了儿子的喊声,张建国轻轻回应一声,便再也没有发出声响。
此时门外传来了警笛声。
白昔没有理会呆愣愣的张成启,走到门口,将大门打开。
而旁边也走出了刚刚说话的两位老人。
接着一群警察一贯而入,来到这满是脏污的小院中。
“金医生,又见面了。”
来人是白昔的熟人,正是上次因雷安富事件,而有过一面支援的张警官。
“我可不想看见你。”
白昔直白的开口。
接着白昔拿起旁边的小包,从里面掏出一台小巧的摄像机,将内存卡扣下来,递到张警官面前:
“这是事情经过,有疑问自己看。”
说完白昔转身离开。
“金小姐……”
张警官看着眼前的场景,朝离开的白昔喊道。
白昔只是挥了挥手,脚步没有停留。
“头,老相好?”
旁边年轻的小警员看向张警官的脸上有一丝戏谑。
“瞎说什么,你这话要是让你嫂子知道,非得让我跪遥控器不可。”
张警官一巴掌拍在小警员脑袋上,随后转身走进房间。
小警员嘿嘿笑了两声,也跟着走了进去。
对于张成启的后续,白昔无需再去关注,而且这种刑事案件,也没有受害人说不追究就可以不追究的,自然要按照法律程序处理。
不过当白昔协助警方给这件事情画上句号的时候,却接到了邓敏的喜帖。
结婚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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