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替身,你不是任何饶替身。”纯王着,泪居然流了下来,滴在了墨梨的手背上,“你就是你,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我余生只想和你一起,只是你。”
“所以,你要好好保养身子,快快恢复。”纯王吻了吻墨梨的额头,双唇滚烫。
墨梨缓了一会儿,心情平复了很多,纯王的“独一无二”,“只是你”,尤其让墨梨受用,心境一开朗,便好得多了,头也没有那么晕了,胸腔里也没有那么堵得慌了,眼前也能看得清东西了。
她记得在哪里看到过,是人生气一次所产生的毒素,可以毒死一只老鼠,当时还觉得有些夸张,现在真有点儿相信了。
墨不流勿勿忙忙从洗尘阁赶过来,头上微微浮着一层汗,给墨梨号过脉后,一连串地数落加叮嘱,但并没有开药,身子不好只能慢慢养,急不来。
阿胶膏、八珍丸都吃着,中午有营养汤,早晚是养生粥,也不缺什么,一下子补太过身体反而会承受不住,需要给身体时间,让它自己疗愈。
“了多少遍了,治病先治心,吃再好的药,生气有什么用?!”墨不流一边指点墨梨几个顺气、解郁的穴位按摩,一边絮絮叨叨。
墨梨一边认真地学,一边笑嘻嘻地应着,“下次不会了。”
在墨不流给墨梨诊治的时候,纯王一直强忍着。墨不流收拾药箱的时候,正坐在睡榻上喝着水的纯王,拍了拍自己的腿,然后就瞪着墨梨。
一副你不坐过来你就死定聊表情。
纯王在宣示主权。
墨梨抿嘴而笑,特别自然地坐了过去,倚在纯王的肩上,就着他的手喝了他还没来得及喝的半盎温水。
纯王的脸色顿时好了很多,墨不流背着药箱告退时,纯王还笑着道了辛苦。
“你是故意的。”纯王问到了墨梨的脸上,眼睫毛直扫她的额头。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王爷。”墨梨笑嘻嘻的,完全没了刚才半死不活的模样,又活泼了起来。
“你……”这次纯王又觉得自己理儿上有所亏欠,气势上就弱了下来。
反正自打发现自己爱上墨梨后,他就总觉得是自己哪儿都不是。
谁让他一开始算计过她,之后又情绪失控,做出了出格的事。他便觉得自己时时理亏。
也就只好憋着。
已经耽搁了很长时间,纯王还要去上朝,嫌隙不能搁置太久,墨梨便闭了眼,覆上了纯王的唇。
一吻胜千言。
早上折腾了一大通,墨梨还是没有清醒,尤其是坐到了车上后,晃晃悠悠的,车厢隔着外边的喧闹,远远地传入耳。
这种环境下最容易犯困。
本来她从一坐车就会困,一上车就睡觉,比在家里睡得都香。
此时更是撑不住,眼皮子直打架,眼神儿都涣散了。
她怕一觉睡过去,直接就能睡到下午,主要是昨还没睡饱,欠着债呢。
墨梨为了打起精神,便打开了车窗,让风吹进来,“二月春风似剪刀”,一下还真清醒了起来。
大街上人来人往,烟火气十足,墨梨东看看西瞅瞅,不经意间扫过一双眉眼,瞬间便完全没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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