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纯王紧张的模样,墨梨别过头去抿着嘴笑,反捏了捏纯王拉着她的手。
卧墨池的桌子上摆着一堆竹哨,墨梨没有见过这个,很好奇,一进门便放开纯王的手就要去拿哨子,却被纯王拉住了,拖着她净手,盯着她用玫瑰胰子足足洗了三遍才放开了她。
墨梨拿着那竹哨注1摆弄,竹哨做工极其简单,就是截取了三寸左右手指粗的竹管,靠近一赌侧面开一个口,另一端插上一根竹签,不知是怎么做的,那根竹签并不会掉出来,还可以来回拉动。
开口的那端应该就是上端吹奏的位置,下端那根竹签一时却不清楚是做什么用的。墨梨吹了几下,根本吹不响,头吹得还有点晕,又拨弄了几下那根竹签,感觉没有什么用的样子。
纯王自己也认认真真净了三次手后,就站在墨梨旁边看她拿着竹哨玩儿,也不话,闷闷的,应该还在为刚才错话懊恼。
墨梨瞟了纯王两眼,又从竹哨堆里拿了一个竹哨往他面前一递,“我不会吹,你教教我。”
纯王接过墨梨递给他的竹哨却又放了回去,伸手拿过墨梨自己吹的那个吹了几声,拉着那根竹签抽插,吹出来的声音便不只一个音,音调随着竹签抽动而变化,像是鸟剑
墨梨眼睛一亮,“这个好玩儿。”她没想到做工如此简易的竹哨能吹出这样的声音,忙又从竹哨堆上拿起一个竹哨要学着吹,纯王黑着脸把手里的竹哨往墨梨面前一递,挡住了墨梨拿着竹哨的手,瞪着眼问:“你嫌弃我?”
墨梨笑着丢了手里的竹哨,接过了纯王递回给她的竹哨,却没有吹哨子,而是勾了纯王的脖子,仰头嘟了嘟嘴,纯王便俯吻了下来。
一吻结束,墨梨又在纯王的下颌上亲了一下,纯王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王爷想多了。”墨梨笑着完,又试着吹了几下,用力过猛,直吹得自己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纯王揽着墨梨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拿走了竹哨,“休息一会儿再吹。”
午饭后,纯王和墨梨各自歇了午觉,睡醒了,墨梨便陪着纯王在西花厅里听下人们吹竹哨。
纯王给牡丹亭里所有的下人都发了一个竹哨,让他们试着吹,有的人见过吹过,有的人没有吹过却见进别人吹,另有些人跟墨梨一样,没见过也没吹过。
但几乎所有的人,试吹竹哨的时候,都会拨弄一下底赌那根竹签,毕竟做工简单的竹哨上就那么一个明显的零部件,之前墨梨试吹的时候,便是首先研究了一下那根竹签才吹的。
可唯独有一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那根竹签,就拿着竹哨当普通哨子吹就是不带竹签,吹出来的音调不能变化的那种。
这个人,是如初。
墨梨虽然明白纯王让众人试吹竹哨一定是跟早晨的病猫袭击有关系,却没有看懂纯王在试探什么,看看众人,又看看纯王,只见纯王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想必是已经有了收获。
之后,纯王便只留下了三个人,如初、王府的一个厮和墨梨带来的一个厮,让他们再吹一次。
两个厮就又吹了一次,王府的那个厮本来就会,吹得很好听,墨梨带来的那个厮本来是没见过竹哨,也不会吹,但男生对这种东西学得比较快,这个竹哨吹奏又没有多复杂,刚才看别人吹了一遍也就会了,也吹得挺好,就是不如王府的厮吹得熟练。
竹哨是纯手工制作,每一个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很有特色,两个厮一起吹竹哨的时候就像是两只鸟儿在林间话。
如初看起来却有些紧张,整个人状态都不放松,很紧绷的感觉,见两个厮吹得欢畅,也跟着吹了一次,可还是没有碰底赌那根竹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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