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于心理疾病的这一点点的知识全是在饭桌上得到的,偶尔全家一起吃饭的时候,老爸和老妈都会讨论专业问题,她就在一边默默听着。
老妈那时候很忙,她是急诊的一把刀,经常半夜接个电话就走了,因为作息时间对不上,常常见不到老妈,她小时候总是感觉自己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
唉……一不小心思绪又飞了……
总之,蔓青出现这种情况一定是曾经遭受过强烈的刺激。
好在蔓青这一整天都没有再出现什么异常状况,只是比平时话少一些,情绪也不太高。
墨梨却仍然不敢懈怠。
自落水之后墨梨就一直发着热,依她自己的判断至少得385度以上了,本应该卧床休息。
但她虽然很难受,却躺不住,睡不实,心里闷闷的,忙起来才会觉得好一些。
下午陪蔓青玩儿了一会儿砸沙包,却因为身体虚弱,并没有玩儿多久时间,好在蔓青也没有表现出不开心。
玩儿的过程中墨梨特意试探了沈波几次,这次观察得也比较仔细,基本上能确定他是会功夫的,但并不能肯定就是他投放的蜈蚣,没有什么直接证据,而且檀石也会功夫,其他小厮也有会功夫的。
线索只能慢慢寻找,而有些事或许永远都找不到真相。
闲下来,墨梨便带着茫茫、厌年和蔓青改造月事带,一直想弄却一直都没有时间,终于闲下来了,当然了墨梨只是负责出创意,厌年负责具体操作,而茫茫则负责倒水捧点心捶腿,蔓青负责监工。
本来的月事带是一侧以小带子连接缝死,另一侧缝了两条小带子,可以随意捆绑,看似可以调节,但其实调节的余地并不是很大,而且那细细的小带子并不能绑得非常牢固。
墨梨便剪掉了所有的小带子,让厌年往月事带前后对称的位置上各缝上了两个裤袢注2。然后又让厌年做了条两指宽左右的布腰带,在一端开了个扣眼,厌年把扣眼内侧的边儿锁得跟机器缝的一样,墨梨不禁暗暗叹服,这辈子上辈子下辈子她都不可能缝成这样了,这是人手吗?机器好吧!
“厌年的手艺就是好!”墨梨由衷地赞叹。
厌年听了只是略显羞涩地微微笑了笑。
在布腰带的另一端卡着墨梨的腰钉了一枚扣子。
厌年又缝了一只活动扣袢串在了布腰带上,以便固定。
到此月事带基本上就算是改造好了,墨梨拿着看了看,觉得很满意,这条只是试验品,如果好用,就做几条新的。
正在墨梨拿着那条月事带感叹自己的奇思妙想时,突然就有一个人闯了进来,门外通传的小丫头话刚喊到一半儿,人就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她的脚下。
“啊啊啊啊”
直接吓得墨梨扔了月事带蹿上了小睡榻,屋里的几个人也都叫着四处逃蹿,不知道是被闯进来的人吓的,还是被墨梨吓的。
“顾内侍,你能不能不老这么一惊一乍的啊!”墨梨压着怒火说道,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强按着自己把手里要砸出去的茶壶给放回到了小几上,“又怎么了?”
顾小洲一脸的灰暗之色,看着像是一夜未睡的样子,头发还有些散乱。
“求王妃……再过去看看殿下吧!”顾小洲说着,声音竟有些哽咽。
虽然猜到了必是与纯王有关,但听顾小洲说出来,墨梨感觉自己的心脏还是忽悠了一下。
这货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一个五好青年,怎么忽然就作起妖来?还没完没了的!
“怎么了?直接说!”墨梨从小睡榻上下来,伸手要拉顾小洲起来。
“王妃,我就跪着说吧,”顾小洲坚决不起,“王爷已经一天一夜未进水米了!而且,手臂上的伤,昨儿沐浴完后,就再没处理,中衣上洇出了一大片血。”顾小洲说道,眼内泪光闪动,神情心疼不已。
“走,去看看!”听了顾小洲的话,墨梨就坐不住了,往外冲了出去。
喊了正在跟一帮小女使们调笑逗闹的墨不流,让他拿上药箱,便当先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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