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员外,我好像没有强迫令爱一直待在县衙帮我查案吧?周姑娘是自由的,你随时可以把她接走,我不会拦你。”
“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死活都不肯回来,偏要待在县衙。还说要帮你找到什么鸦片。”周甲坤说话的语气中明显带着怒意。
“顾县令,你帮老夫救出过运儿,于我周家有恩,我周甲坤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不会忘记你对我周家的恩情。但在我女儿这件事情上,算我周某求你了,求你放了运儿吧!我不想让她跟你,太危险了!”
“危险?”听到这个词,顾骋远非常惊讶。
“我又没让她去和犯人打斗,哪里危险了!而且,她每次出去都带着衙役。如果真有什么危险,也会有衙役保护她,何来这‘危险’之说?”
周甲坤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看来你对你现在的处境非常不了解啊!”
“在袁颉走私一案上,很明显,你把吴谢文给得罪了,你觉得他的报复手段仅仅只是罢你的官这么简单吗?吴谢文是这怎么样的人,你不懂,老夫可是见识过的。”
“呦!我这顶头上司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倒是没听说过,你给我说说。”顾骋远好奇地问?
“上一个得罪吴谢文的县令,他的官位没了。随后,他的家人也都相继离奇失踪了。”
“这位县令的事情不仅仅牵涉到他自己,连带着他的师爷,他在县衙所有的亲信,没一个逃过吴谢文的毒手,全部出事了。我就周运这一个女儿,我决不能让运儿出事,我也不能周家出事。”
“顾大人,你于我周家有恩。我肯定不会害你,所以,我在这里好心劝你一句,不要想着什么重开悦华楼的事了,赶快带着你的黄金逃命吧!”
“万两黄金?不会连你都觉得我找到了袁颉的万两黄金吧?”顾骋远问道。
“顾骋远,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找到袁颉的万两黄金?”
“周员外真会说笑!袁颉要是真有万两黄金,用得着拖欠民工工钱吗?他用得着冒着入狱的风险绑架令爱吗?”
“你没有找到黄金?”周甲坤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顾骋远肯定地说。
周甲坤叹了口气,说道:“顾县令,看得出来,你不适合当这个官。连有人要害你,你都察觉不到,还是趁早逃命为上。”
“呦!周员外来了!里边请!”看到周甲坤和顾骋远面对面站着,顾骋远脸色难看,夏师爷就知道周甲坤来这,肯定没好事。
夏师爷走上前去,说:“大人,您去忙别的。周员外,我来招待。”
顾骋远走开了,也不关心夏师爷会和周甲坤说些什么。
“周员外,小店新开张。看您这个样子,不像是来道喜的。”夏师爷知道周甲坤此行必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肯定没好事。
“我让顾骋远赶紧跑,马上逃命。还有你,你也别跟着他了,现在逃命或许还能保住你这条小命。”
“周员外,我和顾大人未来会怎么样,要不要逃命?这不用您担心,如果您不来悦华楼吃饭,那我还请您趁早离开。”一向谨慎的夏师爷,此时不惜得罪对方。
当然了,夏师爷知道,得罪了周甲坤不会被他报复,毕竟县衙对他的恩情摆在那边。夏师爷只不过看不惯他那假惺惺的样子罢了。
“不识好歹的东西,到时候流落街头了,别来我周府门口要饭。我周府是一口饭都不会施舍给你的。”
顾骋远坐在大堂里,看着周甲坤急匆匆地走出去。
夏师爷走到顾骋远身边,“师爷,你跟他说了什么?我看他走的时候,好像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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