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什么烟?滚回去老实呆着。”其中一个狱卒非常不耐烦地说。
听到脚步声,看到顾骋远来了,两个狱卒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点,毕竟当着县令的面,爆粗口,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里面的犯人什么情况?”顾骋远问站在门口的狱卒。
“昨天晚上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特别安静。可今天早上一起床,像发了疯一样,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说要‘烟’。”
顾骋远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把门打开,我要见见他。”
狱卒们有点犹豫,进去见这个疯子,真的合适吗?
“大人说开门,那就快点开门,还愣着干嘛?”牢头的话打断了狱卒们的犹豫。
一个狱卒利索地打开牢门,一看到牢门打开了,袁颉像疯了一样冲了进去。
晋松习惯性地往前,把袁颉打倒,死死地摁在地上,“老实点!”
“烟!我要烟!”袁颉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说,你的鸦片藏哪了?”顾骋远问道。
“烟!我要烟!”袁颉依旧重复着这句话。
“好!只要你告诉我你把鸦片藏哪了,我就给你拿。”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顾骋远什么时候说过假话。”顾骋远肯定地说。
“货在悦华楼的地窖里。”
顾骋远看了一眼晋松,晋松说道:“别说地窖了,就是整个悦华楼,我们都挖地三尺地找了,什么也没有。”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所有的货全都运到地窖里了,怎么可能会没有,你肯定在骗我……”说着,说着,袁颉开始哭起来。
情绪不稳定,这是吸毒者正常症状。当时旁边的其它人,不知道这些东西,看到袁颉这个样子,非常惊讶,但还感觉挺有趣的。
“你把鸦片总共卖给了多少人?”看到袁颉这个样子,顾骋远就顺其自然地联想到其它人。里正说过,袁颉几个月前就开始进货了,几个月的时间,能卖给很多人。
这些人怎么处理?这真是个麻烦事。
袁颉只是哭,不理顾骋远的问话。
此时,一个衙役跑了进来,他手上还拿着一本账本。
“大人,这是周捕头找到的账本。上面清楚地记录了货物的交易人。”
周捕头?
顾骋远还花时间适应了一下。
是周运。
顾骋远马上接过衙役手里的账本,翻开来看。
账本上面清晰地记录了,谁买了鸦片,时间,购买量,价钱。
我靠!半数以上的买主都是大户人家的人。
在买主的名单里,顾骋远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宋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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