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骋远的话,程晓两眼放光,看了顾骋远一眼,随即又暗淡下来。
“你又不是县令,只是一个捕头,哪里能决定县衙的人事大权?”
听到程晓的话,顾骋远和夏师爷相视而笑。
顾骋远又把衣服抖了抖,“咣当”一声。
这次掉下来的是县令令牌。
程晓捡起掉在地上的令牌,看了一眼。
“你是县令,‘张捕头’什么的都是骗我的!”程晓有点小生气。
“额……出门在外,‘县令’这两个字太招摇了,还是‘张捕头’稳妥些。”
吃过早饭,顾骋远穿好衣服,“师爷!备马!去见见宋二爷!”
“这回你用的身份是?”夏师爷问。
“奉贤县县令――顾骋远!”
骑马比走路快些,二人很快就到了宋府。
和卢府的管家不同,宋府的管家看顾骋远的眼神没那么阴冷,似乎还有点人情味在里面。
等管家把顾骋远和夏师爷二人带到宋府内堂的时候,这个管家一脸歉意地对顾骋远说:“顾县令,我家老爷有事出去了,您稍等片刻!二爷很快就回来了。”
和卢毅不同,宋二楼这样的冷处理让顾骋远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管家嘴里的“片刻”还挺长。顾骋远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才等到宋二楼。
宋二楼回来的时候,身上穿着孝服,听到顾骋远来了,没换衣服就直接去见顾骋远。
“顾县令,久等了!”
顾骋远看着他一身白衣,知道他是从卢府来的,“卢二公子地事,我昨天就知道了,二爷不必太多伤心。”
“这身白衣不是为他穿的!”
“不是卢二公子,那是……”顾骋远不敢说出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在镇南镖局的人眼中,代表了太多。
“是大哥……去了。”
顾骋远看得出来,宋二楼的这份哽咽,这份悲伤,是真的。
“我这次……来,是来找你谈……谈……”顾骋远有点犹豫要不要说继承人的事,说出来以后他会不会生气。
“你来找我谈镖局下一任掌门人的事。利益使然,说出来没什么丢人的,但说无妨。”宋二楼看出顾骋远不是那种会婉转说话的人,便口直心快地替他出来了。
说惯了场面话的宋二楼遇到了耿直的顾骋远竟还有点不习惯,不过这样到也轻松,不累。
“选举是在哪一天?”
“就明天。”宋二楼说地干净利索。
“呦!你们不先追悼一下卢老爷的在天之灵,竟然这么快就开始争了。”顾骋远以调侃的语气说。
“提出的人,是卢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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