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的顾骋远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一旁的夏师爷等人看得不知所以。本来顾骋远没由头地冲上去和晋松干一架,就让夏师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现在顾骋远中了一剑就倒地了更让夏师爷迷惑不已。
你既然打不过,那你冲上去干嘛?人家又没招你惹你!
一旁的晋松也很惊讶,中了一剑怎么就倒了。
“自己下去把我今天教的练几遍!”晋松从四周的学生喊。
喊完话,晋松走到顾骋远的“尸体”身边,蹲下身来,想要把顾骋远扶起来。
正当晋松双手抓住顾骋远的胳膊,想要扶顾骋远起的时候。顾骋远突然眼睛睁开了。
顾骋远左手抓住晋松的后脑勺,右手抓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了晋松的脖子上。
“晋教头,我刚才用的枪法,你可认得?”顾骋远恶狠狠地说。
虽然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晋松已经还是不慌不忙,细细思考。
要论枪法?无非是这么几家,是谁呢?
“你莫非得了卢毅的真传?”晋松试探性地问了问。
判官送给自己的武功招式有卢家枪法。顾骋远当时不觉得这个枪法有什么特别的,没想到在这里会派上用场。
“说!我家少爷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顾骋远追问。
“卢二公子的死和我没任何关系!”晋松依旧冷静。
“你说的可是真的?”顾骋远手中的匕首已经触碰到晋松脖子上的皮肤。
“如果你和少爷的死没关系,家主怎么再会派我来呢?你觉得我会轻易相信你说的话?”顾骋远补充道。
其实顾骋远也没什么不相信的理由,起初还是信了的。只是晋松的表现却令顾骋远十分奇怪。
他为什么这么冷静?
自己突然冲上去的时候,晋松的冷静或许可以理解为他武艺高强,完全不惧自己的突袭。
但当自己的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那种看上去好像准备好了一切的冷静,就很有问题。
突然,晋松叹了口气,说:“卢老爷还是经验老道,我自认为已经做的毫无破绽,没想到他是被他抓住了马脚。”
“公子,你去找根绳子,把你们的晋教头绑了!”顾骋远对着一个在旁边观看的学生说。
“你!”晋松明显有点恼火。
刚才被顾骋远叫到的学生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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