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车站,看着顾婉舟上了车,两个人挥挥手算是告别。
车上人很多,下班的老师,回家的学生,买菜回家的路人,还有格子间里闷了一的上班族。
柳予安突然脚下用力,骑得飞快,想要跟上前面的车子,可是终究被落的越来越远,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一瞬间所有美好都被捧在了面前,可是那是虚幻的幸福,一碰就要碎掉了。
只有此刻,怦怦跳动的心脏,还有剧烈的喘息,干涸的喉咙告诉他,是真的,是真的,都是真的。
可是顾婉舟真的喜欢柳予安吗?她真的喜欢这个实际上卑鄙的,会耍很多心眼的柳予安吗?
如果不喜欢的话,那他还是继续下去吧。
许冬辞的车开的飞快,他最终没有把车改装回来,无非是想着,万一哪一顾婉舟来坐他的车,这个姑娘娇娇弱弱的,肯定又要皱着眉,哪怕不舒服也不会出来,只是整个人都蔫下来而已。
可是如今看来,是真的没可能了,她就是个傻子,连人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都没有了解清楚,就对人家这么好。刚一开始就掏心掏肺的,肯定过不了多久,柳予安就再也不会喜欢她了,但凡是个男人,哪有让女朋友独自面对这些问题,自己一句话不的呢?
顾轻舟无暇过问他们之间的事情,如今他被恬瓷搅的头疼,这姑娘很聪明,并没有被自己绕晕乎,她知道他的软肋。
只是不知最近怎么了,她拉着他去了很多地方,一刻也不愿意停歇,仿佛要燃烧一般,将所有的热情都投放进这段岁月里。
今恬瓷拉着顾轻舟来了蹦极馆,这地方很远,出了市区,江城靠着长江,旁边还有座高山,这蹦极馆价格不是很高,大家也都玩的起。
顾轻舟一定觉得自己很奇怪吧,最近这么喜欢玩,好像要把青春挥霍干净一样,也好像
恬瓷坐在他的车后座,抱着他的腰,她戴着头盔,纯黑色的,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
还好像一只飞蛾,拼了命地朝着白炽灯靠近。
当然要挥霍干净了,她好像没时间了,那听纪先生,恬瓷差不多到年纪了,送去国外读两年书,回来就准备准备吧,该结婚了。
是恬瓷,不是星辰。
恬瓷像是一件好看的瓷器,无论摆在哪里都可以,只要好看可以装点门面就够了。
星辰不一样,纵然纪先生有很多私生子女,星辰始终是他最宝贝的那个,因为患难之际星辰是他唯一拉扯大的女儿。
星辰的上的宝贝啊,而恬瓷不一样,只是一窖瓷器中,烧出来的最好看的那个而已。
可是在顾轻舟这里,不一样,有人不把她只当成一件瓷器,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会伤心,会哭泣,会开心,笑是真实的,哭是真实的。
这大概是存在感的依停
恬瓷这样的姑娘,只要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就满足了。
所以,现在开始她要开始透支快乐了,在顾轻舟烦透了她,却还不出口的时候,恬瓷就该离开了,离开江城,去国外上一层好看的釉,然后回来,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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