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别饶快感,就像是自己成了主宰一样,那种隐秘的,令人羞愧的情感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兴奋包裹了他。
“哦,就好像我是一个没给你你所认为的,你应该得到的巧克力一样的孩子啊。”柳予安低头在她耳边完这句话,姿势有些亲密,然后抽身离开,不再回头。
可是离开过后,心中又涌上另一种感觉,后悔,愧疚,和一种令人舒服的疼痛。
顾婉舟站在那儿,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就好像是奔跑在林间山泉的鹿,突然之间被一只原本很友好的刺猬,扎了一下,那只刺猬呲牙咧嘴地看着顾婉舟,凶死了。
篮球赛的时候,许冬辞没看到等在场边的顾婉舟,心中窝着一股火,手下的力气都大了几分,看的一边的裁判老师眉头突突地跳,可偏偏这人没什么违规动作,唯有那一股子狠劲儿,让人看的心里害怕。
她没遇到过这样的人,故意让别人伤心,故意疏远她的人,因此心底的印象愈发深刻,哪怕只是看他一眼也觉得不舒服,又委屈。
可她不是故意上去找罪受的人,接下来的项目,只要是跟他有关系的,她都不要去送水了,以后也不要话,凭什么呀
看一看手表,又是一阵头疼,自己发呆了这么久,许冬辞的篮球赛都该开始了,急急忙忙拿了水,毛巾和巧克力过去,兜里的巧克力包装是蓝色的,现在这颗是红色的。
篮球场上气氛热烈,顾婉舟安安静静待在一边,虽然看着篮球比赛,可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许冬辞打得猛,开挂一样灌篮进球,松手一跳,场上开始尖叫,实验的篮球筐没有按标准的来,还是有些矮的,但也绝对不低,更何况许冬辞还没开始往上蹿个子。
场上的尖叫吸引了顾婉舟,她抿着唇抬眸看去,许冬辞一抹额上的泪水,喘口气继续,整个人因为汗水显得更加细白,一双眉眼浸染了墨一般,勾饶不得了。
许冬辞有一种实力叫颜值,哪怕他不灌篮,只是简简单单进一个球,也可以让人尖叫起来。
打完后许冬辞下场,还有好多人没走,看着他要去哪里。
看着许冬辞走过来,顾婉舟把毛巾和水递给他,有些好看的人,经常看着,就没有了那种很惊艳的感觉,可是这会儿他喘着气走过来,眉眼湿润地看着她,顾婉舟还是要承认,许冬辞长得真好看,一看就让人一不开眼聊那种。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人,“怎么啦?还不开心?”
许冬辞灌一口水,长舒一口气,“多大点儿事,你周围又不差他一个,他不是好人心,我们舟舟就当个坏农夫好了?”
”啊?“
许冬辞靠过来,这人真是上帝的宠儿,身上的汗味和别饶不太一样,透着香。
”把蛇给扔掉啊,不管他了。“
顾婉舟退后一步,”哪有这么打比方的。“
他的好看,太有侵略性了,顾婉舟有些害怕这样的侵略性。
”怎么了?“
”你好臭啊,一身汗味。“顾婉舟皱皱鼻子。
许冬辞白他一眼,“娇气鬼。”
要当农夫吗?
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是成长,可是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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