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老这么胶着也不是个办法,秦北被亲妈一脚怼去了狼窝,看看情况到底怎么样。
秦北本来是觉得不成的,结果那家设了鸿门宴,专等着他往里跳。一顿饭的事,人家那边的掌事的没亲自出来,到是叫了一个姑娘来,美名其曰,老一辈的事,你这辈管太多也不好,自然而然的也叫了个辈来这里招呼。
那个女孩子笑吟吟地叫他,“秦北,最近还好吗?”
可是秦北看了半,愣是没认出来这人是谁。
那女孩子也不尴尬,“我是王瑶,你高中同学。三年都在一个班。”
高中的聚会,除了毕业去过一次,这么久了还一次都没去过,三年过去,他把人都忘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儿就算是看着眼熟,偶尔想起几件原来的事,也只是平添了几分本该相熟的尴尬而已。
“你想吃点儿什么?这家的松鼠桂鱼做的一绝。”
秦北直觉,这人怕不是来者不善。他以前干过不少混账事,这人招没招惹过他忘了,有没有什么旧日恩怨他也忘了。
“成啊,王瑶,老同学这么久没见了,现在想想以前高中的时候,还真是怀念啊。”
王瑶脸色一僵,秦北不动神色地点零手指,看来不是啥好事,至少自己没干过什么好事。
菜上来的很快,秦北摸爬滚打好歹没当了三年半的白,这种表面功夫,玩起来一套一套的。”王瑶,你也在自家公司实习呢?“
“对啊。这不就被指派过来了。”气氛总算热络零。
“在哪读的大学?”
“在北京,上的财经,你毕业了就飞国外了,咱们班这么多年聚会你也没来。不过不来也没什么,已经好多人都不来了。”王瑶抿口酒,“估计都等个十年后,回来比一比。”
“人不就这样。”秦北觉得没意思,却也耐着心,了几句也该到正题了,“咱们两家的事怎么,我听家里意思是上一辈有点故事。”
“是啊”王瑶眸子有些灰暗,“我爸妈我弟空难,就我一个没什么本事,我姑就从国外回来镇场子了,这事我也知道,但”
秦北也喝了口酒,凭心而论他和王瑶没什么交情,脸都记不得的人,你能指望他们有多熟?这姑娘可怜,但是他不平白无故地给人同情。
“我现在帮不上忙,我姑的意思是”
这姑娘话一波三折,鬼主意藏在眼皮子底下转来转去,秦北看了觉得腻味,这故意的卡头,秦北一点儿也不想结什么话茬,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
活生生地,王瑶觉得自己矮了三分,但那份不可言明的心思,却越发明显起来。“咱们当辈的,能有个圆满。”
秦北笑面虎一样,往椅子上靠了靠,姿态慵懒起来,这是初入社会的姑娘,要什么不要什么,一张脸上明明白白,有人有姿色,别人就觉得在那几分姿色下,这种是近乎坦诚娇纵的可爱。
可到秦北这儿就简单了,做生意,有自己的路子,有道上的规矩,磨磨唧唧的人往往想要个好价钱,可是再加上几分扭捏的造作,一下子,这个抬价过程就变了味。
更何况,怎么圆满?还辈儿的圆满,狗屁。
以前还真是对自己没信心,觉得年少轻狂之后长大成人,再看那会珍贵固然珍贵,可也带了几分幼稚,倒是没想到还真有人念着这个念了三年。要不没法儿帮呢,也怪不得自己老爸不要那个娃娃亲,这一看就是一家子如出一辙的教养。
腻味恶心。
“合同想怎么定?”秦北没再弯弯绕,就像古时候,大胆的姑娘给这风流贵公子丢了荷包帕子,可这人看都不看,直接一脚就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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