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泪水又一次漫出。
苏暖手中的急救箱一下子就就砸到了地上,脑子嗡地一下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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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前有一节自习课是老师的答疑时间,上课前君泽跑了一趟老师办公室,还没回来就已经上课了,跑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学校里的刺头。
他们开口就是,“你就是君泽?”
“果然长得就没点儿男人样。”
“刘伶找你告白了是吧,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不是人家不配,是人家不好那口。”
君泽冷冷看着那两人,情绪却没一点起伏,仿佛那些人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看什么看,今儿就是来教训你的。“
“唉,别这么说嘛,你见最近有人来找过他吗,指不定是人家不要了的。”
“哦,这么说,是想要了吧。”
那两人笑的猥琐,君泽冷冷说了句:“滚。”
两人被激怒了,彼此看了一眼,捂住他嘴,拉着君泽就往旁边林子里拖,一边拖一边说:“你可别怪我们,刘哥下了话了让整整你,看你也是寂寞,正好让你舒服一下,也算是教训了。”
君泽跟苏暖在一起呆久了,也染上了毛病,不喜欢的人碰自己一下都觉得恶心,更何况这人的手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
校服被拉开的时候,君泽没哭,衣服被撕开的时候,君泽也没哭,当他摸到旁边的石头,一下子砸过去,血液迸溅出来,他也没哭。
那两个人见了血,反扑的更疯,君泽没手软,疯了似地下了死手,没往头上打,专找关节和麻筋,他很冷静,特别冷静,以前被老太太带走时的记忆一点一点窜到脑子里,碰见跑的用强的不要急,找着关节和麻筋用巧劲打,伤了不要紧,羊跑了赚个屁的钱,喝西北风啊。
君泽并没有挨几下,趁着第一次砸中那个狗杂种脑袋两个人呆愣的时候他就挣开了,之后更是趁两个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往胳膊的麻筋上下了死手,两个人自然没什么劲了。
下课铃这时候也响了,外面已经有迫不及待就开始往外冲的的学生,君泽喘了喘气,颤着手将那块石头揣到怀里,这两个人绝对没胆子说出去,但是这种凶器绝对不能留下,转身要走时却突然停下,“不管是谁,下次,再敢碰我,绝对宰了你们,我会随身带着刀的。”
浑身都在绷着,他把校服穿好,往教室里走,收拾完书本就出了校门,可却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刚散的苏暖,整个人一下子都松了下来,夏日的晚风是暖的,可吹到身上却凉成一片。
姐姐,你知道吗?
我...实在是太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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