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之前听末陵提过一嘴,干爹就是为了给左护法疗伤才闭关了几天。原来也是因为此事。
“左护法说那人身上的衣服是云锦缎。这种绸缎是贵族们才能穿的起的,再加上他们是在帝京附近交的手,能在几招之内将左护法打伤的人实力不可小觑,所以我便亲自来这里看看。”
“这线索未免也太广了。”姜禾忍不住道。
“还成,慢慢找吧,大不了就不练了。只不过等你接任宫主的时候,怕是也练不上了。”
姜禾试图提醒他,“别忘了我还是个天赋为零的废材。就算您真的力排众议让我当上了这个宫主,别说这只能历代宫主才能修炼的《图泷》功法,就是最次的我也修炼不了啊。”
“凡事皆有机缘因果,你等着转机便是。”阮荒笑道。
“若在我有限的生命里等不到呢?”
“简单,麻袋一装,后院一埋,逢年过节,酒不会少了你的。”
姜禾被他逗笑了,“算命的说了,我活的长着呢!”
气氛融洽而温馨,她每次和干爹秉烛长谈,都会多一些对人生的感悟,这便是阅历堆积起来的气质,是岁月沉淀下来的东西,是任何人都复制不了的。
姜禾想,能遇到干爹,真是太幸运的一件事了。
已是深夜,临走前,阮荒将自己脖子上戴着的小水晶摘下来,璀璨的晶体还带着温热,被主人妥帖的挂到她脖子上,“戴好了,这些天你就好好的玩,等本宫主来接你。”
姜禾却摇了摇头,“这水晶还是您留着吧,您要干的事儿危险多了。”
“这世间能伤到我的有几个?”阮荒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这倒不是自大,而是事实,姜禾却不听,执意将水晶拽下来塞进他手里,“不行,你必须带着,我还想美救英雄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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