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样的答案在干爹您这里才不叫油嘴滑舌呢?”
“你应该想的是:我就算死,也得拉着害我的人一起死!这样你和主谋一起死了,剩下的从犯干爹来给你收拾。”
姜禾觉得很有道理,但又很不是味儿,忍痛捂着心口,“您想到禾儿会死都不难过的嘛。”
“我难过又什么用呢,反正你都死了,死人是不会知道的。”阮荒一本正经,“所以你还是先回去吧。”
姜禾连忙放下手,“不不不!我哪有那么容易死!我生命力多旺盛您又不是不知道!”
“好了,不逗你了。你整整昏了十天,你那小侍女不知道有担心,先吃点东西再说。”
提到吃,姜禾才顿觉腹中空空,精神气立马瘪了下去,“好吧,我要吃肉。”
阮荒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出去传唤下人了。
姜禾这才缩回去躺在被窝里,心情复杂的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
……
十天前那场暴雨连下了三天。
这么算来,其实放晴也有七天了。
暑期已过,正值深秋时节。祁王府主院里栽的几棵海棠树却依旧不依不饶盛开着。只是绽放的多,被风吹落的也多,白色的花瓣被风吹来吹去,到了湖里沾了一尾锦鲤的吻,竟又荡起来落在了大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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